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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更是焦灼。

好在，那是斧頭上的血，被甩滴在莫歌臉上，龔繼寒發現後，鬆了一口氣，而莫歌的眼睛已經好差不多，在他偃旗息鼓的時候，拿出手帕。

修長的手甚是優雅的擦去臉上的淚和血，放下來時，莫歌看了一眼才把手帕摺疊起來，放到透明的素材包裡，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看向還瞪著自己的龔繼寒‐‐

&ldo;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晚上請我吃飯。&rdo;

龔繼寒想請他吃屎，但實際上，他不敢說的，&ldo;誰謝你了，你得寫檢討!以後這種危險行動我來做就夠了，你……負責鑑定屍體就好!&rdo;

龔繼寒說完後，莫歌才掃一眼他，就一眼，在他的眼角眉梢和嘴角都要染上笑意之前&ldo;哦&rdo;了一聲，扭頭往前走。

龔繼寒追過去，本來要再好好教訓他，但前方鐘錶在等著，他只好暫時壓下對莫歌的怒火，亦或者說，遷怒在了鐘錶的身上‐‐

&ldo;襲警這件事，我會替你好好記在檔案裡!&rdo;

鐘錶抿了抿唇，看龔繼寒又看莫歌，很認真的道了句：&ldo;對不起，剛才我也不受控制。&rdo;

莫歌心裡清楚，但面上不打算說話，可鐘錶想聽他說，&ldo;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你說……有話要告訴我，還說嗎?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到你，我……&rdo;

鐘錶的內疚表情和態度，稍稍澆滅了龔繼寒的怒火，也澆滅了莫歌的。

他本想提著箱子走人，但還是停下來，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以後就不會在見到這個人了。

屠夫雖然沒死，但是按照他的經驗看……搶救無效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啊‐‐

&ldo;我見過很多死亡的屍體，腐爛的，破碎的，白骨一具的，可這些都不是真正的死亡。真正的死亡，是一個人，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這是我認為的，死人和活人的區別。&rdo;

不那麼拐彎抹角的話，其實就一個意思，鐘錶剛才在他眼裡已經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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