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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瀾笙不敢捶他,手臂疼得厲害,「我傷的是手臂,不是腳啊,你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不好!」
男人置若罔聞,掙扎間,血跡蹭到蔣經年的衣服上,他擰眉極大不耐煩地壓抑道:「你能不能聽話?就聽一次都不行麼?」
夏瀾笙吸吸鼻子,淚水滾落更多。
傷口創傷面太大,山上處理不了,班德華指揮別人送夏瀾笙下去,劇組還得繼續拍戲。
蔣經年抱著夏瀾笙不放,「我送她去醫院。」
「經年,要不然讓別人送,你先拍戲。」
「班導,她是我們時光傳媒的藝人,我帶她進組得負責,您先拍其他人。」不等班德華說話,蔣經年已經抱著夏瀾笙上了纜車。
劇組其他人瞅瞅班德華,班德華揮了揮手,「那再去個女生。」
化妝師跟著一起走了,都是女生,萬一有個事,也方便照應。
纜車下滑,蔣經年眉頭始終緊皺,夏瀾笙眼圈泛紅。
纜車內的氛圍壓抑而又沉悶,化妝師安慰道:「都別擔心,現在醫學發達,傷口處理恢復得好不會留疤的。」
「你帶電話了嗎?」蔣經年突然問化妝師,演員不允許帶電話,幕後劇組有的人會帶,化妝師掏出來遞過去,蔣經年撥了個電話。
「我現在過去找你處理傷口。」
「手臂上,大概10厘米左右。」
「傷口很深,現在還在流血。」
「我沒處理,因為傷口裡還有碎渣子。」
……
夏瀾笙雖然不願承認,但這一刻,蔣經年在身邊,她莫名地安心。
化妝師瞅著對面的兩人,內心免不了多想,女生有時在某方面有特殊的直覺。
就像此刻,化妝師來自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關係不一般,至於怎麼個不一般,她沒繼續往下想。
醫生桑博寧是蔣經年的朋友,檢視傷口回身說:「大概得縫8針左右,年輕人恢復得好留疤也會非常淺,幾乎看不出來。」
「那就縫。」蔣經年做主,桑博寧點點頭,「先打麻藥。」
夏瀾笙身子一激靈,她立即縮回手臂,「我不打麻藥。」
「不打麻藥就這麼縫?」桑博寧不確定問。
「恩。」
在場人都驚了,桑博寧安撫道:「打麻藥不疼的,很快就能處理好。」
「我不打。」夏瀾笙雖然沒查過,但是也能猜測到,麻藥對胎兒或多或少會影響,她雖然還沒決定是否要這個孩子,但私心卻是不希望孩子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不打麻藥不行,縫合很痛。」桑博寧不是嚇唬人,針刺面板不是一般的痛。
「我可以忍。」夏瀾笙低頭哽咽。
「你……」桑博寧回身,為難地看蔣經年,蔣經年臉色陰沉,「夏瀾笙,現在不要胡鬧。」
夏瀾笙低頭不肯就範,蔣經年開始挽衣袖,桑博寧低頭輕聲問:「你能說下為什麼不想打針嗎?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
夏瀾笙不吭聲,蔣經年走到夏瀾笙跟前,垂眸清冷地說:「不管任何理由,都應該優先考慮你自己,再問你一次,打不打?」像是死亡判官的逼問,給人以壓力感。
夏瀾笙別過頭,吸吸鼻子,擰過身子,「我就是不打,我能忍住。」
蔣經年直接抱住夏瀾笙,雙臂像是鐵鉗控制住夏瀾笙,她掙扎,蔣經年死死地箍住她,冷聲道:「打麻藥。」
桑博寧嚇了一跳,他拿起針,當微涼的感覺擦在肌膚上,夏瀾笙劇烈掙扎,哭聲終於控制不住,「我不打!嗚嗚!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瀾笙此刻算是第一次真正地察覺到男女之間體力上的差異,她用盡全身力氣,但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