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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荼微微皺眉,修長白皙又骨節分明的右手飛快的一揮,一根金針刺進了我的一個穴位,我疼得差點沒跳起來。條件反射的往脖子上摸過去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再看時,那金針已被那個叫神荼的人拿回手裡了。
wtf?!什麼時候?!這人是人是鬼啊?!
&ldo;現在,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do;安巖摸著自己的脖子問我道。
&ldo;那個蟲子……&rdo;我喃喃道。&ldo;什麼蟲子?&rdo;安巖明顯被我這句話吸引了,接著問道。
&ldo;那點綠光開始的地方,我昨天下午看見是個蟲子在那裡!&rdo;我有點語無倫次起來,手指冰涼顫抖的指著畫面。
&ldo;啊?&rdo;安巖望向神荼,而神荼原本只是微顰的劍眉明顯顰得更深了,不過還是一言不發的看了我一眼,轉而看著影象。良久後,他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ldo;你說的,是這裡?&rdo;
&ldo;是的。&rdo;我愣愣的點頭。&ldo;那裡是扶桑的什麼地方?&rdo;安巖用手摸著下巴問道。
&ldo;眼睛。是那隻神鳥的眼睛。&rdo;我肯定地回答道。
☆、東夷螢火墓3
3
整件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從那個叫安巖(我壓根從神荼臉上看不出任何資訊,他表情太少,從頭到尾就一個)的表情來看,這件事似乎有些棘手。
當然,這一點光是從博物館的館長那恨不得掐死我的樣子就知道了。
緊接著,我被臨時拘留在了這間房間,警察和安保人員進到我的房間裡把我的行李翻了個遍。雖然我很不慡這種極端暴露隱私的搜尋方式,但我也忍著沒吭聲。
廢話!這種情況下再說一個字就是智障,到不如讓他們去搜,他們搜不到正好證明瞭我本來就跟這件事沒關係。
賓館錄影也被證實沒有被動過手腳,我確實沒有離開過這裡,但即使這樣,館長依舊叫囂著我就是犯罪嫌疑人。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在外面手舞足蹈的要進來將我就地□□,好像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黨和國家。我看著安巖擋在門外拼命解釋現在因為證據不足不能逮捕我,他是背對著我的,不過從他數次將拳頭握緊又鬆開的動作來看,他也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我有些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門外兩個完全較上勁的人,不由得佩服那個叫神荼的傢伙。他從頭到尾的情緒波動似乎就沒有,彷彿這場就在他身旁不到三十公分的鬧劇根本不存在一樣。
我清者自清,沒做過固然坦蕩,可想到這小長假就這麼告吹了也實在著急,只想這磨人的檢查趕緊過去,或許我還來得及搭上回學校的末班車。
這麼想著我不禁又往門口看了過去,只見安巖似乎終於忍無可忍將手伸到腰後摸著什麼東西的時候,神荼突然走到兩人中間,從他的口型來看他絕對說了不到八個字,可那一開始還趾高氣揚的館長竟然馬上焉了下去。
聯想到他那殺傷力極強的眼神和自帶的強大低壓,我也不太驚訝館長的反應了。欺軟怕硬是全人類的本能。不過我對這個神荼的印象更加陰鬱了起來。
在遇到毫無辦法的情況下,我通常選擇順其自然,就好像現在,居既然幹著急沒用,我也只能靜下來忍耐著了。只是不知道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該死的審訊室!
儘管看上去我似乎有著最大嫌疑,但是事實,沒有證據只有懷疑的情況下,48小時後必須放人。兩天後,警察來通知我說可以離開這家賓館了,我樂得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我從未如此的感謝過社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