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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月亦在看清人後,氣的小臉漲紅,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人。
「堂堂邢北大皇子,行事竟然如此不端?」
沈碭笑的無畏極了:「美人兒,你覺得,一介平民的護衛,也能攔的住本殿?雲桑再有錢又如何,你若跟我,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何必為了幾個銅臭,委身於西域?」
顯然,沈碭以為抵在身後的劍柄只是雲桑隨身的一個護衛,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宋希月看了眼他身後的夜寧,頗為無語,看來民間對於這位大皇子的評價並不是空穴來風——又蠢又壞。
「大皇子未免過於自信了,門口在右手邊,不送。」宋希月不願跟人說話時,也會板起一張小臉,頗有威嚴。
沈碭笑的開心極了,「有脾氣的美人,本殿最喜歡。」原本以為小美人只是生的美脾氣軟,沒想到還是個帶刺的,這讓他心中更堅定了,一定要把這個小美人給帶回去。
「大皇子。」
夜寧忽然開口。
「大皇子若是不想去年淩河河道一事傳到陛下耳朵,最好此刻就立馬消失。」夜寧語氣冰冷,彷彿隨時會淬出一把利劍。
果然,沈碭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笑慢慢淡了。
「你如何知曉?」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皇子,這樣淺顯的道理,三歲小孩兒都是明白的。」
宋希月不知道夜寧說的淩河河道是什麼事,但見沈碭的表情慢慢變得有些難看時,她便懂了。
霍斐淵顯然掌握了沈碭的把柄。
還未等沈碭做出回應,宋希月忽然聞到了一陣熟悉的竹香,她雙眸忽的亮了起來,夜寧身後悄然站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碭惱羞成怒,眼神不斷在院中飄忽,正要斥責自己隨身跟來的侍衛為何還沒有出手之際,霍斐淵的冷笑聲便從他的身後傳來了。
「不知二皇子看見大皇子今晚的模樣,倒是會作何反應。」霍斐淵手指微微一動,沈碭下意識的便想回擊,結果發現自己已被隔空點了穴,沈碭瞬間便有些後悔了。
這個人的內力,果然在他之上。
「沈裴堅,他回來了?!」沈碭明顯有些慌了。
原本只想偷偷逗逗小美人兒,卻沒想到沈裴堅居然在此刻回來了。
他要是看到,指不定怎麼笑話自己。
沈碭立馬道:「誤會,誤會,本殿今晚醉了,向雲夫人賠禮道歉。」說完,沈碭便咬牙用了全身的力氣,破了霍斐淵點的穴道,從二樓的憑欄上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當中了。
宋希月立刻像只歡脫的兔子一樣奔到霍斐淵懷裡:「你可算回來了!剛才都嚇死我了!」
她眉眼彎彎,笑眸明亮,兩個淺淺的酒窩裡面像是盛滿了醉人的甜酒,笑著說她受了驚嚇。
「嘖,微臣倒是沒瞧出來公主受驚了。」他安排身邊武藝最高的暗衛寸步不離的暗中保衛她,方才即使他不歸,沈碭也近不了她半分身。
不過,即使沒有過經驗的霍斐淵也知道小公主此刻正在撒嬌,還是順著她也順著自己的心意把人摟到了懷裡。
「是微臣疏忽,明日,便帶公主離開此處。」
宋希月從他懷裡抬頭:「這麼快?不找解藥了?那個沈碭就是個草包,我沒將他放在眼裡的。」
霍斐淵笑著摸摸她頭,嗯了一聲:「月兒厲害,會保護好自己的。」
宋希月十分享受他這樣溫柔的動作,撒嬌賴著霍斐淵並不撒手,無奈,最後霍斐淵還是將人攔腰抱起,抱回了三樓。
宋希月窩在他懷裡,瞧瞧勾唇。
沈碭那事不僅沒有對她造成半點影響,還給她製造了能正大光明粘著霍斐淵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