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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場合下還能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究竟和霍斐淵,差了多少。
夜寧剛才一直跟在霍斐淵身後,見霍雲燁一副吞了蒼蠅表情的模樣,諷刺的嗤笑一聲,這點兒小孩子的把戲罷了,出手都令他感到丟人!
霍斐淵倒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出來。
直到回到書房徹徹底底的淨了手才問了一句:「下手如何?」
夜寧啊了一聲,然後明白了。
「屬下到的時候盛公子被人套了麻袋,二公子找的那些人無外乎就是拳打腳踢,雖瞧不見,但能肯定,臉上是絕對掛了彩的。」
霍斐淵呵笑一聲,「便宜他了。」
夜寧站在不遠處,一時琢磨不透這個「他」指的是霍雲燁,還是盛時安。他悄悄打量了下霍斐淵的神色,試探道:「若是爺親自出手,盛時安只會更慘——」
他話未落音,夜安就給了他一肘子。
霍斐淵提起筆彷彿沒聽見一樣,只是剛落下一筆,腦海里便浮現出盛時安在花宴上大吼一聲嚇著了宋希月的模樣。他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煩,將筆一擲。
「你說的對。」
夜寧和夜安都愣了愣,在原地眨巴眨巴了眼睛。
宋希月沐浴過後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她在床上翻了個滾,又覺得睡不著了。
「雲雀。」
雲雀快速走過去守在床邊:「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
宋希月託著腮,小聲問道:「大人他……這兩日都在哪裡歇了?」
雲雀看了眼屋外,也壓低了聲音:「昨日和今日,應該都在前院書房裡。」
「書房?」宋希月一把將床幔掀開,露出一張粉面桃腮的小臉:「他沒有自己的臥室嗎?」
雲雀猶豫了一下,上前小聲道:「聽說大人只要是在侯府住,從來都只歇在書房,從不踏進臥室半步。」
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雲雀小聲問:「要請大人過來嗎?」
宋希月一愣,不了不了不了吧。
「太晚了……」
雲雀明白了。
「那,大人既然住不慣這兒,就早些搬過去吧。」
「公主放心,奴婢都準備好了。」
宋希月知道她貼心,放心的點點頭,然後又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今日在花宴上,我有丟臉嗎?」
雲雀笑著搖頭:「沒有,公主做的很好。」
宋希月抿抿唇,睡不著,乾脆就跟雲雀說說話:「我原本以為我應該是傷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說了那些話,又見了他們,倒覺得沒想像中那麼難過,雲雀你說我是不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雲雀失了笑,搖搖頭:「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那我以前那麼喜歡他……我怎麼就,就……」
「奴婢聽說,越是心性單純的人越容易付出,這樣的人表面上看起來脾氣軟,可真的觸碰到了底線,往往也是最絕情的,奴婢想,公主大概是這樣的性格。」
「絕情……」宋希月並不覺得自己絕情,她只是覺得自己好輕鬆,好輕鬆。
想不通的事便不去再想,宋希月重新躺下,雲雀替她掖了掖被子,道:「公主若是睡不著,奴婢著人去熬碗安神湯吧?」
宋希月想了想搖頭:「算了,太晚了,月兒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明日搬到自己府上去之後再熬吧。」
她說的是「自己府上」,雲雀替她掖被的手頓了頓,隨即笑著道:「好。」
第17章 掌上月 回府
清晨陽光微煦,房裡似乎飄著一股陌生卻清淡的香味,宋希月緩緩睜眼,才發現自己睡了一個無比香甜的覺。
「公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