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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辦室裡沒有清潔劑,池青拎著保溫盒去了公司的茶水間,許之捧著兩隻小白碗跟在她旁邊。
一眾剛喝過茶的大小領導正佔著茶水室的位置飯後閒聊,難得突然看到大boss出現,都個個起身打招呼,然後看著池青淡定點頭回應,走到了洗手池上,擼起了袖子。
許之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份了,尤其那些領導看著大boss居然淡定地洗起了碗,而她這個秘書站在一旁東張西望。
實在是罪大惡極,許之被盯得不舒服,只好轉過身,和池青一樣,背對著那群半禿要禿的男人:&ldo;池總,還是我來吧。&rdo;
&ldo;我答應的事情從來不反悔。&rdo;池青從許之手裡把小碗接過去,細長地雙手擺弄著抹布。
回總辦室的一路上,許之都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正在暗中沉釀的風言風語。
不過做秘書的嘛,有點輿論緋聞也是很正常的,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裝好保溫盒,許之發現平時這個時候都會趴會的池青一個勁地扭捏著手子,不停地摸摸胳膊,又撓惱後背。
那副樣子,可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威風八面的青青boss。
看到許之盯著她看,池青手伸進後背撓著,一張向來冷漠的臉皺巴得像個受大難臨頭的小學生:&ldo;菜裡放的是不是花生油?&rdo;
&ldo;啊?是。&rdo;好像‐‐是吧,家裡的油米都是母上和大妃操心,她從來也不注意是什麼油啊,把菜起來就對了。
&ldo;我對花生過敏。&rdo;
&ldo;……。&rdo;
胳膊上已經一片片地起了好些小紅點,許之按著池青往臉上碰的雙手:&ldo;別,臉上現在還不明顯,一抓就會紅起來,還會留疤,還是去醫院吧。&rdo;
&ldo;好癢。&rdo;
許之就這樣一直握著池青的兩隻胳膊,兩個人在車上相互較勁,劉淡定地踩著油門。
每次池青手上力道一加,許之就往下壓一些,考慮到是自己的一份燒排骨把青青boss整得混身發癢難受得雞皮倒立,許之就很過意不去。
正是因為許之有點往池青身上倒的感覺,臉的位置自然就和池青湊得相當的近。
&ldo;讓我抓一抓背。&rdo;池青幾乎要哭出來,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像千萬隻螞蟻在輕輕地咬她,從皮到肉,到骨到心。
許之也不想當壞人,況且這個姿勢也很累,便鬆開一隻手,身子稍微轉正些:&ldo;不能用力,只能摸一摸。&rdo;
&ldo;嗯。&rdo;聽見許之的話,池青原本難受的眼神突然亮了亮,手便輕輕地搭在了就在身前的那張臉蛋。
許之是鵝蛋臉,邊角不那麼分明,屬於比較溫潤的那種,眉毛偏深黑色,一雙大眼睛被池青突如其來地動作嚇得連眨了幾下。
她按捺住內心被點選過的顫動,咬了咬唇,提醒一雙眼睛不斷往外流露曖昧溫情的池青:&ldo;池青,你的手放錯位置了。&rdo;
&ldo;哦。&rdo;池青的手移向了許之的衣領。
車子一路都很平穩,許之此刻卻向坐上了極地過山車,她鬆開池青的手,坐正身子,燒著臉扭頭看向另外一邊的窗外。
真是太過份了,藉機調戲她。
&ldo;好癢。&rdo;
旁邊的人扭來扭去,手在自己前身後背,頸間摸索個不停,嚷嚷了半天。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老劉說:&ldo;許小姐,你幫幫池總吧,過敏癢起來很難控制自己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