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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的女人切了一聲,有人滴咕:&ldo;還以為要來個激吻呢,沒意思。&rdo;
於是四下就散了開來,不再接著往下玩了。
許之當下就明白這些都是池青的把戲,不過她確實也暗自納悶,怎麼只是親了下臉頰。
她抬手摸著那片還微微帶有濕意的地方,有些怔地地看著池青。
池青也不看她,悠然自得地呷著酒:&ldo;遊戲而已,不要放在心上。&rdo;
捏著杯子的手指很長,就是有些細,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許之發現自己好像有些發夢的感覺,甩甩腦袋:&ldo;我知道,不過是親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rdo;
&ldo;這樣啊。&rdo;
池青又貼著臉過來,唇印在許之耳畔:&ldo;反正沒什麼大不了,那就多幾下。&rdo;
&ldo;池……池總,你喝醉了。&rdo;許之手抓住池青有些鬆散的白襯衣,這傢伙似乎永遠都是穿白色的襯衣,淡色的西裝。
許之的心突突地跳著,想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渾身發熱,等池青坐正身子,離開她時,又覺得冷。
真是糾結的體溫,為了緩解緊張 ,許之抓起杯子又是一陣猛喝。
慢慢兒的,眼前一片水霧,星光之中,許之竟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鄉下村長家的小天台上,頭上是無盡的蒼穹,星星在眨著眼睛。
她聽見青青在說話。
&ldo;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正常,做夢的時候總夢見女生,覺得很好看,很喜歡,會想摸,想抱抱,親親。&rdo;
於是許之就問她:&ldo;那你有親過嗎&rdo;
&ldo;沒有。&rdo;
&ldo;我也是。&rdo;
空氣突然就靜了下來。
夢裡,許之感覺自己總在飄來飄去,身邊總傳來一些女人的聲音,然後突然從什麼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腰好疼啊。
不過好睏,她繼續倦縮著身子,重新又回到那個盛夏的明媚雨季。
小河邊裡的水總是快樂地奔湧,石橋仍舊保持著它百年來的肅靜,那個畫畫的短髮女孩的眼神仍舊半是憂鬱,半是迷離,總也同她一起,看山看水揮彩紙間。
畫上,有波光粼粼,有半邊彎拱,有接天碧色,更有她彎眉出神,裙擺微揚。
許之是被冷醒的,汗毛直豎。
首先入眼的,是一件件巨大的裝飾柱,等她真正覺得驚恐坐起身來時,才發現自己睡在陌生房間的地板上,裙衩凌亂。
她看著旁邊的大床,結合夢境,懷疑自己是掉下來了,於是她站起身。
然後,許之再次看了眼房間裡的情形推翻了之前的結論,她應該是被人推下來的。
寬敞的大床上,池青衣領大開,上面滿是紅色的唇印,鎖骨因為躺著的姿勢更顯分明。不明顯的胸脯隨著呼吸慢慢上下起浮,隨著胸脯起伏的,還有旁邊女人塗滿黃色指甲油的手。
這兩個人,居然把她丟在地上。
許之撿起地上的包包把手機翻出來,找好角度衝著床邊拍了個照,順便看下時間,想到今天是週一,還要趕去上班,她就一臉鬱悶,她現在得先回家換洗一下,總不能滿身酒味地去上班。
臨走許之實在氣不過,伸手拍了拍池青的臉,連著拍了好幾遍,池青才皺眉睜開眼,看見許之時,居然還咧嘴笑了笑。
許之拉過被子就把池青悶在了被子裡,最後就著竄得老高的火氣伸手在那個陌生女人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然後快步離開。
在她身後,隨著女人的一聲痛呼,接下來是俗套地尖叫聲,許之聽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