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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驛站的古怪。
空氣裡,似乎有一股糜爛的氣息,還夾雜著中草藥的香氣。
等飯菜上來,阮姮叫住小二,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小二姐,咱這裡有大夫嗎?家兄身體不太舒服。”
小二姐露出為難的神色,抱歉道:“姑娘,您也知道,這是大漠邊上的驛站,比不得京城。要抓藥,也要去最近的小鎮。”
阮姮點點頭,拿起筷子,警惕地掃了眼飯菜。
肉是雞肉,沒有怪味;菜是青菜,沒有蟲子;就連米飯都是白白淨淨。她到底在懷疑什麼?
阮姮慢條斯理地吃著飯,餘光在四下掃著。這家驛站的生意格外冷清,出了她和牧逐君,好像就沒有別人了。小二端上菜以後又風風火火地跑回廚房了,阮姮還能聽見她和廚子的說話聲,而賬房在正廳的一角把算盤打得啪啪作響。
看似這是一家正常週轉的驛站,可是,怎麼就是哪裡奇怪呢?
阮姮放下碗筷,感覺到賬房注視自己的目光,一抬頭,那兩道目光卻又消失了。她輕輕地哼了聲,伸了個懶腰道:“今晚要好好睡一覺,哈欠,好睏!”說著就走上了樓。
她一進門,就發現牧逐君睜著眼睛看著她,她把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哭嚷道:“兄長呀,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你不能死呀!嗚嗚!”神色誇張,語氣嚇人,彷彿牧逐君真的死了一般。
牧逐君只是淡淡地看了阮姮一眼,任她自己在那裡唱獨角戲。
下一刻,如阮姮所料,小二敲開了房門,手中的托盤上海放著一隻藥碗。
阮姮連忙把茶水往臉上一抹,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小二姐。小二卻仍然站在房門口,一臉焦急地說道:“姑娘,我從廚房裡端了一碗中藥,驅毒退燒的,你看看能不能給你家兄長用上?”
阮姮的眼角閃過一絲蔑視,然後故作悲痛地走過去,就在她來到小二面前時,阮姮飛快地抬起左手從小二的托盤下抽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刺進了小二的腹部,然後她端起那碗藥,一捏小二的下巴,悉數灌了下去,燙得小二直叫喚。
小二又疼又被燙地叉著腿坐在地上,賬房和廚子聽到後立刻趕了過來。
阮姮拍了拍手,鄙夷道:“你們,露餡了!”
賬房聽到後,立刻把手中的算盤當成武器,只見一個有一個小珠子從算盤上脫落下來,像暗器一般飛向阮姮。
阮姮只覺空氣被小珠子劃破,而之後就是無數的“叮叮噹噹”聲,原來,牧逐君的長劍將這些小珠子全都格擋開。
而廚子拿著木鏟和鐵勺向阮姮掄來,阮姮靈活地躲過,抱住對方的腰,一個用力地向後摔,就把廚子扔給了牧逐君。牧逐君的長劍恰好向後一揮,直直地刺進了廚子的胸膛。
三人斃命,驛站悄無聲息。
阮姮走到牧逐君跟前,打量著他,託著下巴問道:“你的傷真沒事吧?”
牧逐君收起了長劍,搖了搖頭,神色清冷。
阮姮拍拍他的肩膀道:“病人要多休息,天一亮就出發!”
牧逐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阮姮,走進了屋裡。
阮姮卻饒有趣味地在三個死人身上翻翻找找,突然,她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硬硬的牌子。
令牌?西梁?
作者有話要說:
☆、亡國的西梁
第54章亡國的西梁
阮姮盯著這個桃木令牌,只見上面刻著兩個字:西梁。
阮姮蹙眉,西梁不是早就被滅了嗎?為什麼驛站這三人身上會有西梁的令牌?難道西梁還有個什麼女皇太女之類的人物潛伏在大漠?
不過,這也太巧了吧,她剛一停腳歇息,就遇到了西梁的殺手。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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