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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檔唱雙簧的啊，惹不起啊惹不起。&rdo;

莊老爺子還火著。

要不是圖書館那次邂逅讓他對秦氏的方案生了些好奇，這回才不會答應來呢。

果真，來了就只能聽得這麼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鬼東西。

辣眼睛。

連帶著對這倆人的好感都淡了不少。

&ldo;現在是了。&rdo;秦臻牽過初墨的手，不動聲色把人拉進了辦公室，&ldo;剛剛在辦公室唱了白臉，這會兒要唱個紅臉了，您‐‐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吧？&rdo;

&ldo;你這小子，倒是一點都不害臊啊。&rdo;過了半晌，莊老爺子掀開眼皮子，反而是笑了，只是語調依舊冷且低，&ldo;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不能你們還能變出一份提案吧？&rdo;

&ldo;能。&rdo;初墨應聲，把檔案輕輕放在桌上，&ldo;沒想到您會親自去聽匯報，我本想借這次匯報會整頓一下屬下，就……是我考慮不周，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rdo;

說到這個份上了，莊老頭子在商場歷練多年，自然知道初墨是什麼意思，心裡的彆扭也散了大半。可他仍然一副寡淡難猜的樣子，斂著情緒，不外放。

&ldo;既然是匯報會，就不應該是你們整頓員工的地兒。&rdo;

&ldo;是。&rdo;初墨點頭，敬聲說著，&ldo;是我的錯誤，回頭會做深刻檢討。&rdo;

莊老爺子意味不明的輕哂了聲，沒有後續。

&ldo;莊爺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給面子似乎不太好吧？&rdo;秦臻在一邊幫腔。

&ldo;行吧，行吧，提案放在這裡，不氣了我再看。&rdo;莊老爺子不耐煩地揮揮手，直截了當，&ldo;你走吧。&rdo;

&ldo;好的。&rdo;初墨應聲。

剛走了兩步，又停住，衝著莊老爺子深深鞠躬。

&ldo;對不起。&rdo;

&ldo;……&rdo;莊老爺子單手託著頭，又闔著眼假寐了。

秦臻看著自家小女人的身影從門口消失，拿起放在桌上的檔案，遞給莊老爺子，&ldo;莊爺爺，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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