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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ldo;我對你不好麼？&rdo;

他從未那麼喜歡一個女孩子，喜歡得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了，她竟告訴他別人對她很好。他哪裡輸給別人了？

又問：&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他不傻，不以為萬聿無緣無故的，會突然跟天子求得這麼一樁婚事。必定是二人私下裡早有了來往接觸，方促成今日的局面。

紀錢錢道：&ldo;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你信麼？&rdo;

她原只單純地當萬聿是兄長的，誰知慢慢的，竟再單純不起來。至於什麼時候變質的，因為她的長時逃避，早理不清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之事確不為人所控制，其初始也確不易為人所察覺。

萬榮道：&ldo;那我問你，我和他，你更喜歡誰？&rdo;如果她選擇自己，哪怕抗旨，他也要跟她在一起。

更喜歡誰？這個問題對紀錢錢來說，既簡單，又複雜。

默了默，道：&ldo;我只能說，當日和你定親時，心裡除了你，是沒有別人的。&rdo;

&ldo;所以現在，&rdo;解出她話外的意思，萬榮十分克制地問：&ldo;你更喜歡的是他，對麼？&rdo;

紀錢錢沉默。

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萬榮方發出聲音道：&ldo;那恭喜你，得償所願。&rdo;轉身欲走。

瞥見他臉上遮都遮不住的痛楚，紀錢錢難受，對著他的背影，又說道：&ldo;對不起。&rdo;

萬榮聽見，頓了頓，並未回頭，帶著顫抖的語音冷誚道：&ldo;不要把你自己想得那麼稀世珍貴，我會忘了你的。&rdo;

說完再不停留，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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