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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聿問萬寧：&ldo;誰告訴你狀元是文曲星的？&rdo;

萬寧道：&ldo;別人都這麼說。&rdo;

萬聿道：&ldo;如果別人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麼只有一個&l;文曲星&r;，卻有那麼多&l;廉貞星&r;呢？&rdo;

萬寧順著他的話疑惑道：&ldo;是啊？為什麼呢？&rdo;

萬聿下結論：&ldo;因為別人說得是假的啊。&rdo;

噗！紀錢錢想笑。但因她正在啃糖葫蘆，咧嘴笑的時候忘了保護好她那顆活動的門牙，就那麼讓它磕到硬硬的糖葫蘆上，掉了。

她悶哼一聲。

大家都看向她。

紀錢錢表情痛苦地吐出一顆帶血的門牙。

萬寧看到她小肉手上靜靜地躺著的那顆門牙，也忘了正跟萬聿說的事了，拉著紀錢錢跑道：&ldo;快跑，快跑，要回去丟到床底下的。&rdo;

紀喬看她們跑走了，也不敢和萬聿道別，忙跟幾個小丫頭追上去。

廉貞星是北斗七星之一，在玄學上被視為桃花星。

看著幾個小丫頭漸跑漸遠的身影慢慢消失，萬聿耳邊似還響著那個小小童音說出的話：&ldo;你是文曲星，誰才是你的廉貞星呢？&rdo;

&ldo;你是文曲星，誰才是你的廉貞星呢？&rdo;

細細童聲在耳邊不斷重複，俊逸的臉上難得的也起了幾分迷惑之色。

第12章 備禮

在萬老夫人的指導下，紀錢錢雙腳併攏，滿懷虔誠地將那顆掉了的門牙扔到萬老夫人的床底下。

萬老夫人摸摸她的頭，感慨地道：&ldo;我們錢姐兒也開始長大了。&rdo;

紀錢錢正想說在萬老夫人面前，她永遠是小孩子。突感有風從缺了牙的地方灌進來，忙搗住嘴。

萬老夫人看著她直笑，叮嚀她道：&ldo;千萬不要舔，會長不出新牙來。外祖母小時候不聽話，愛舔牙床，果然長不出牙來。後來不舔了，才慢慢長出來。&rdo;

紀錢錢聽得直笑，忙不迭地點頭。

她以前也有類似經歷。剛掉了門牙，大人千叮嚀萬叮嚀地鄭重囑咐，不能舔，不能舔，千萬不能舔，會長不出新牙來。

她不信。每天有事沒事都要舔幾次。有時忘了舔，還要多舔幾次補回來。後來果長不出牙來，嚇得她再不敢舔。兩年後，才慢吞吞地長出一顆新牙來。

萬寧和紀喬都是換過門牙的。

萬寧敲著自己已經長出來的門牙給紀錢錢看，自豪地說：&ldo;你看，我從來都不舔，現在長得多好。&rdo;

紀喬則說：&ldo;你千萬不要怕，牙齒掉了會很快長出來，對喝湯吃飯沒影響的。&rdo;

紀錢錢都忘了當初她換牙的時候怎麼熬過來的了。現在又一次體驗換牙經歷，既陌生又怪異，聽紀喬她們這麼說，捂著嘴巴朝她們笑笑。

祖孫幾個正在內室說話，下人進來回報說萬聿過來了。

他今天殿試，照規矩要跟長輩報備考後觀感，免得他們懸心。

萬老夫人領著幾個小孩子來到外堂，萬聿給她請了安。

萬老夫人問：&ldo;感覺怎麼樣？&rdo;

萬聿像回萬寧一樣回她，&ldo;還好。&rdo;

萬老夫人道：&ldo;還好就好，想來問題不大，你不要有太多想法。&rdo;

萬聿回她：&ldo;孫兒知道的。&rdo;

萬寧插嘴道：&ldo;三哥哥，你要是考中狀元了，我送你一個好東西。&rdo;

孫女現在居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