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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李勝男搖頭：&ldo;不知道，她從來沒和我提過……&rdo;

陳釉把紙原封不動地放回原處，再用鐵盒壓好。也不知這封信被卓耳找到後她翻看了多少回，邊緣都已經被磨軟了。她看的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呢？突然發現自己的人生還有這麼多未得而知的秘密，突然發現自己的奶奶承受的比她所知道的還要多得多？

李勝男看完心裡也很壓抑，一聲不吭地開始拿抹布到處擦拭，一個地方擦好幾回，直到用手探不出灰塵才會換別的地方擦，陳釉便也安靜地跟著她打掃。

門外天井突然有了腳步聲，陳釉最先注意到，屏息停下動作，抬起頭喊李勝男。

李勝男同樣茫然，扔下抹布就往外走，迎面撞上了已經自顧自推開紗門進來的高個兒男人。

男人留著青皮鬍子，面板蠟黃，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服飾，左耳垂還戴著個黑色耳釘。他鼻子高挺，駝峰和卓耳如出一轍。眯著眼睛看了看面前的李勝男，然後直接邁步繞過她走進客廳，伸手就去推搡沙發上熟睡的卓耳。

李勝男快步跟過去把他一把拉開，只是還是遲了一步，神經脆弱的卓耳已經醒來。

李勝男盛怒地罵他：&ldo;你有病？！&rdo;

男人根本不理她，伸長腿往沙發上一癱，從兜裡掏出煙就開始抽。

卓耳被擠到只能坐起來，表情冷漠地看著他。男人伸手打算往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彈菸灰，卓耳腿一伸把菸灰缸踹到了地上，菸頭和菸灰撒了一地。

男人嗤笑：&ldo;還跟我犟？真是沒教養，對你爸就這個態度？&rdo;

卓耳冷笑：&ldo;你對你媽什麼態度，老子就對你什麼態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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