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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的觸碰如同瘙癢。
傅泊冬抓起她的手,手指親密無間地嵌進她的指縫裡,指酥心麻。
電影謝幕,瞿新姜的口紅已經被吃乾淨。
前排觀眾陸續離場時,她垂著頭把小鏡子摸了出來,紅著眼梢重新塗上了一層薄薄的口紅。
傅泊冬雙臂撐在座椅上,目不轉睛看她,「幫我也來點。」
瞿新姜眼一抬,壓著聲很輕地說:「你怎麼不把吃進去的吐出來。」
「塗點兒。」傅泊冬笑了,下頜微微抬著,邀吻一樣。
瞿新姜有點想吃她的唇,總覺得這人是故意的,可還是忍著,很小心地給她也塗上了。
其實顏色並不適合,傅泊冬總是和正紅比較相稱,顯得很鄭重,氣勢很足。
收了鏡子,瞿新姜也跟著抿起了嘴唇,不知道回去之後,新塗的口紅能保住多久。
說要來廉城小住的明婧遲遲沒來,關於傅文啟的訊息卻一直沒斷過。
傅文啟的私生活一直不大檢點,雖然公司很快從困境中脫離,可人卻因為做了違法的事被帶走了。
起先網路上流傳的只是一張模模糊糊的背景圖,似乎是什麼人被拷住了手腕。有不少人猜測,被帶走的是圈裡的哪位明星,後來才知,哪是明星,反倒是個金主老爺。
因為陸陸續續的糗事,傅文啟陷入離婚糾紛,其妻子希望他淨身出戶。
傅峻的訂婚宴辦得一塌糊塗,女方連夜出國。到手的新娘已經飛了,而插翅難飛的,竟成了他的父親。
一系列事情牽扯出來,傅文啟所創辦品牌的路人緣已經完全敗壞,要想再把這個好感掙回來,怕是難比登天。
瞿新姜關注了一段時間,後來得知傅文啟還牽扯進了某件官商勾結的案子裡,就猜到整件事大概要落幕了。
只是傅泊冬沒有告訴她這些,在她問起的時候,傅泊冬只說:「很快就結束了,有一些後果,是該他承擔的。」
自始至終,傅文席都沒有出來說話,果然如他所言,會萬分尊重傅泊冬的處理方式。或許傅文席沒有怨過傅泊冬,但必定還在埋怨傅文啟。
兄弟間的情誼,早在多年前就四分五裂。
近要驚蟄,元宵前後的寒意已經退去不少,衣衫也被打薄。
瞿新姜放下手機,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竟快到覃家二老的忌日。
姥姥和姥爺去世的時間相近,兩人是前後病倒的,在姥姥去世後,姥爺也行將就木,很快跟著走了。
往年回國總是不合時宜,要麼太早,要麼太晚,這次終於合適。
她正想訂花的時候,柳園崎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聽說這段時間有不少公司在聯絡你,你有計劃簽哪一家嗎?」
瞿新姜錯愕,隨即反應過來,也許那些詢問的人卡在了傅泊冬那一環,又或者,因為傅泊冬給了話,直接卡在了節目組那一環,所以沒有人直接來詢問她。
「我沒打算簽。」她回答。
柳園崎有點意外,「都不簽?」
「嗯。」
「傅總能找給你的資源應該不少,確實沒必要簽,甚至還能成立個人工作室。」柳園崎揣摩。
「不是這樣。」瞿新姜不想別人覺得,她是傅泊冬的附庸,她小聲說:「沒有這樣的打算。」
柳園崎明白過來,很溫和地笑了,「這樣啊,我還想說,如果你計劃進圈的話,不妨簽在我這邊。」
她倒不覺得尷尬,還打趣,「還以為能近水樓臺先得月,沒想到月亮跑了。」
瞿新姜有點難為情了,「老師你這說的……」
「節目都參加了,節目組還炒了一輪你的熱度,有點可惜了。」柳園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