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手患(第2/3 頁)
的一部分。
這餐飯吃的周眠身心舒暢,最後的時候,虞溪還十分貼心地抽出一張溼紙巾,摺疊起來,遞到周眠身側。
周眠在家裡也是被莊池伺候慣了,這會兒直接側過珠玉似的面頰,一副任人施為、等人伺候的模樣。
虞溪一愣,蒼白的手指僵得幾乎像塊死木。
喉頭的吞嚥聲與心臟悸動的聲音幾乎叫他暈厥過去,虞溪本身就是長期處於不被人關注,甚至算是倒黴的人。
周眠是他在夢中都不敢多想一分的人,溼巾幾乎被他捏的潮熱,覆上青年殷紅的唇側,他幾乎不敢多看一眼,好像再多看一眼,生鏽的慾望便要吱吱呀呀得在心頭重新構築。
青年被小心擦拭後唇色比一般人都要紅一些,他有唇珠,午餐過分的辣讓他的嘴唇更加飽滿,唇下的那顆小痣彷彿也連帶著沾染上幾分豔色。
虞溪垂著頭,耳根的潮紅難以消退,他將桌面稍微收拾了一下,半晌有些囁嚅地輕聲道:“小周總,還有很多菜沒吃完,我、我能就著吃點嗎?”
周眠蹙眉看他,發現對方正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那雙純黑的狗狗眼好像下了一場潮溼的小雨,彷彿只要他拒絕了,那雨水便要奪眶而出。
怪可憐的模樣。
和莊池偽裝之下的強勢不同,虞溪本身就是個被社會磋磨得只餘下破碎惶恐的人格。
他不敢面對一切的微末的善意,就像一開始周眠邀請他一起進餐,他不敢應下,卻在周眠吃完後,才敢討要殘羹冷炙。
周眠是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人,自然也理解不了虞溪的想法。
他道:“我重新給你訂一份吧,當作你陪我吃飯的謝禮,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虞溪卻連忙擺手,身體往後退,一副要奪門而出的模樣,他的聲音都在發抖:“不用了不用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本身就很願意來陪您。我不餓了,您不用麻煩。”
周眠見狀也不好再多說,甚至為了讓對方放鬆點,他難得緩和嗓音道:“那隨便你吧,我不訂了,這裡還有一盒盒飯,快吃吧,不然待會要涼了。”
虞溪這才點頭,不好意思地垂頭開始吃飯。
周眠儘量不將視線放在對方身上,卻也很快發現對方似乎十分偏愛其中的一道菜。
檸檬蝦仁,也是周眠今天吃的最多的一道菜。
人遇到和自己有相同喜好的人會忍不住產生親近訴說的慾望,兩人便又多說了幾句。
一番下來,周眠確實對虞溪的好感也提高了不少,甚至產生了下次再一起吃飯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秘書還以為依周眠的性子,很快就會受不了虞溪這樣懦弱可欺、三句話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傢伙來。
但出人意料的是,第二天上午,周眠主動詢問秘書,確定豐景明中午不在公司,笑眯眯的聲音彷彿帶著只小鉤子:“那就繼續喊那個虞溪來陪我吧。”
秘書語氣一頓,聲音依舊平穩:“好的,小周總。”
今天的餐後點心多加了一份外觀漂亮的慕斯蛋糕,豐景明特意提前踩點去買,距離午餐時間還早,他攏了攏指尖的鋼筆,陡然想起大學第一次和莊池他們的聚會。
莊池那會兒剛和周眠交往一個月,兩人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所有人都覺得莊池和周眠只是玩玩,畢竟兩人的家境差距實在太大,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面談真愛實在太過可笑。
所以,當莊池將周眠帶來聚會上的時候,所有人幾乎是以一種玩樂呷暱的態度對待青年,一個男人怎麼能長得這樣好看,華光難掩,毫不莊重。
他幾乎無法讓人聯想到通俗意義上強壯的男性,過分紅潤的嘴唇或許是來之前剛被情人按著親吻過,捲翹的髮梢或許被人用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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