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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脫穎而出。
這個女人是公主最親近的人,自公主回宮這半個月來,便與這個女人形影不離。今夜,亦是個不平凡的夜晚,公主怕是,又做噩夢了……
柳長歌是做噩夢了,不但夢見柳允兆跪地向她求饒,更夢見了呈王那張偽善的嘴臉,還有父皇悽苦的神情,以及母后的溫柔面龐。那一張張臉,在一點點的扭曲。
滿身是汗的柳長歌整個人都虛脫了,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蒼白至極,心慌氣短。她沒有讓侍女們進來,因為她不想把自己的脆弱暴露給別人。沒有燭光的世界是可怕的,就像陷入了黑暗的深淵,抓不到半點光明。
她開始慌亂,掙扎著要從深淵裡爬出來,她想要見到一絲光明,想要見到那個能給她溫暖的人,柳長歌放聲哭泣,“晴遷……你在哪裡?”
熟悉的酒香味道將她包圍,柳長歌被一雙溫暖的手臂摟住。她躲進這人的懷裡,急促呼吸著,反手將之抱緊,顫抖的音節帶著一絲埋怨,“你怎麼才來?”
百里晴遷摸了摸長歌的頭髮,感受長歌的身體在顫抖,她皺了一下眉,溫和地問:“做噩夢了?”
柳長歌閉著眼,緊貼在晴遷的懷裡。只有晴遷的懷抱才能讓她安心,為何最近老是覺得心慌呢?“我只是想你了。”
“深更半夜的想我,想的睡不著?”百里晴遷用輕緩的語氣來平復長歌繃緊的神經,將一個吻印在長歌的額頭上,輕拍著她的背,“睡吧,我陪著你。”
柳長歌藉著月光端詳百里晴遷的容顏,和溫柔的神情。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能夠得到這個女人的情,是上天對她的眷顧。
只是,她有一個疑惑,必須要問清楚,不然今晚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的。“你和衛伏松之間,到底有什麼約定?自從回宮之後,我總覺得你神神秘秘的。”
百里晴遷輕笑一聲:“哪有神秘呀,我只不過是奔走於長歌亭與御醫樓之間。怎麼,你怪我沒有過多的陪你嗎?”
柳長歌靠在晴遷的懷裡,眼中是一朵朵的清雅花卉,她漫不經心地笑:“你好像與陳明哲走的很近。”
百里晴遷眉峰一挑,將長歌的臉轉過來,盯住她的眼睛,“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柳長歌咬了咬唇,兩人靜靜的凝視彼此。夜風清涼,吹走了些疲憊,長歌覺得身體好多了,偏過頭,“你不解釋一下嗎?”
“不需要解釋,因為我和他坦蕩蕩。”百里晴遷微笑著取下酒囊,卻被長歌奪走,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她無奈地嘆息,“讓我喝一口,就一口。”
柳長歌將酒囊扔到一邊,捧起晴遷的臉,認真地說:“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要知道你的計劃。”
“什麼計劃啊丫頭片子,我現在只想喝酒。”百里晴遷的酒癮犯了,每晚這個時候,她都要喝酒,以排解她的酒癮。可是長歌,好像摸透了她的習慣,以此為要挾。
柳長歌握住晴遷的手,阻止她去拿酒囊,並笑著說:“如果你不說,今晚你就別想喝到一滴酒。”
百里晴遷悠悠然地笑著,“你真以為,我拿不到酒囊就喝不到酒了嗎?”
柳長歌怔愣了一下,見百里晴遷一招手,桌上的酒杯已經落入她的手上。雪白的手,修長的指,銀色的月光,清冷的酒水,淺嘗即止。
她把玩著酒杯,微微一笑,“好酒,大內好像又新進御酒了。長歌,如此美酒你卻獨飲,讓我好生傷心啊!”
柳長歌輕捶了她一下,嗔道:“你這個酒鬼。”
百里晴遷咯咯一樂,此刻美酒入腹,佳人投懷,她應該更放肆一點。
將柳長歌抱緊,二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百里晴遷的聲音充滿了別樣的魅惑,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長歌的脖頸,“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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