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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沈初姒已經成親月餘,可卻只在成親那日見過一次的夫君,鎮國公世子。
——謝容珏。
沈初姒站在原地,指尖輕微蹭了一下掌心,卻沒有開口。
謝容珏之前就察覺到有人前來,手中轉動的銅板速度絲毫不減,而直到察覺到這個人靠近了卻一言不發,才終於抬眼看向來人。
他的眼瞳生得極好,天生帶笑,眼皮很薄,眼睫稠密,闔上眼時帶著一點兒生人勿進的冷冽,但是隻要一旦睜眼,就多了一點兒遮掩不住的風流意味。
即便是不笑的時候,也生生帶了三分的笑意,猶如春風過境。
謝容珏看到是沈初姒的時候,也無半分驚訝,手中的銅板略微停了片刻,耳側的珠子也隨之晃動了兩下。
然後他手指曲起抵在額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自己面前的沈初姒。
「……原來是公主殿下。」
作者有話說:
阿姒:現在的你愛答不理,以後的你高攀不起(握拳)
狗兒子第一章就能看得出來是個bkg了tvt
文案上的sc(劃重點)狗兒子很守男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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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鶯見時,我竊得一瞬天光。
承平侯府未抄家前,江扶玉的表兄是名動上京的少年才子,外祖承平侯是聲名斐然的開國將領。
江扶玉自幼與表兄定親,上京城中無人不艷羨她的姻緣。
直到一場禍國通敵案,天子震怒,外祖問罪,未婚夫婿鋃鐺入獄。
江扶玉跪於宮闕中,懇請聖上開恩徹查國公府謀逆案時,上京城風雨如晦。
有人自晦暗的天色中而來,身穿墨色蟒紋錦袍,乃是現在把持朝政的攝政王衛禎。
他手拿竹骨傘,在江扶玉身邊停了片刻。
然後慢條斯理地哼笑一聲。
衛禎俯身將傘傾斜,只見這位曾經如珠似玉般的姑娘,現在姿容孱弱,好似一朵堪折的嬌花。
「江大小姐這是在準備救你那位心上人?」
他手指摩挲著手中的傘柄,聲音漸低。
「求聖上,」衛禎意有所指地頓了頓,「……不如求我。」
江扶玉抬眼,只見那位少年權臣姿容昳麗,卻又,勝券在握。
第2章
這間書房大概是之前擱置了許久,並無人居住,所以佈置並不算是精緻。
或許是因為陳設不多的緣故,裡面顯得很是空空蕩蕩,偶爾有晚風掠過窗欞,發出輕微的聲響。
謝容珏衣衫單薄,孤身坐在其中,卻似乎一點兒都沒覺得周邊冷清。
他們自少年起就談不上相熟,縱然是見過寥寥數面,也只是匆匆掠過而已。
甚至在今日以前,謝容珏都未曾好好見過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妻子,只記得新婚夜的時候,她坐於一室的紅燭之中,門外是喧囂的人潮,起鬨聲和調笑聲不絕於耳。
而他卻只是按照禮制地將挑起喜帕,自此,就再也未曾見過一面。
謝容珏看著沈初姒,然後略一挑眉,手中的銅板隨意朝著窗牖的方向擲去。
原本敞開的窗扉伴隨著清脆的叩擊聲而闔上,凜風無從而入,原本冷清而空曠的室內頓時多了幾分暖意。
那枚小巧的銅板在空中劃了一個彎轉而回到謝容珏手中,他抬手將銅板抵在指尖,眼睫稍抬,語調有點兒漫不經心:「殿下今日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沈初姒抬眼,回道:「世子以為呢?」
謝容珏聞言輕笑了一聲,原本懶散躺在檀木椅上,此時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