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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野就在髒莓演了短短三場,人氣就拔高了一大截兒,一夥人都意猶未盡,時候還早,刺刺提議,像昨晚一樣,再帶著懷野去街頭演一場。
大夥兒正聊著天,收拾東西。
懷野就和那個今夜和他同來的女人進來了。
喬稚晚還問他:「這是你自己的樂隊嗎?我聽說,你自己以前也玩樂隊?」
「誰跟你說的?」懷野回眸。
「梁桁,說過一些。」喬稚晚直言不諱。
「哦,他別的沒說?」
「沒有。」
懷野就很不屑地嘁了一聲,也沒回答她那個問題。
小白見他們進來,遙遙便笑了,主動打趣:「懷野,你是不是就喜歡姐姐型的?怎麼每次不是這個姐姐,就是那個姐姐啊。」
旁人說:「刺兒不是姐姐型的吧?」
「誰說的,刺刺比他大三四歲呢——」
「哦,」對方瞭然一笑,「說到底還是個姐控啊。」
近了刺刺才看清喬稚晚的容貌,著實有點在意,便多看了幾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刺刺突然想起來,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她好像是那個拉大提琴的……
「你不是會拉大提琴嗎,」懷野遞給她一把吉他,「彈兩下我看看?」
這是拿她尋樂子?
大提琴和彈吉他是一回事嗎。
喬稚晚都要氣笑,他卻是把吉他塞給了她,就拉過一旁的椅子,他倒著坐了下去,胳膊肘支著腦袋,半伏在椅背上,「快啊,我看看。」
「你不會在報復我剛才讓人加你微信吧?」喬稚晚直言,卻是有點好奇地撥了下那絃音,半開玩笑,「還是想讓我跟你一起搞樂隊?」
「都有,」懷野承認了,下頜抵在椅背,似乎有點累了,「快點兒,姐姐。」
撒什麼嬌?
喬稚晚從小到大就接觸過大提琴和小提琴,撐死還會點鋼琴,吉他她卻是一竅不通。
這種被rachel稱為「噪音垃圾」的樂器她還是第一次觸碰。
她想到他在舞臺上的模樣,挎上那背帶,拿著他遞給她,還殘留著他體溫的撥片,輕輕撥動一下。
「噔——」
一陣悶響發出。
難聽至極。
這什麼啊?
他是真的在拿她尋開心?
懷野都笑了,撐著下巴,揚起臉瞧著她,表情中確實有點兒惡作劇的成分在,「還有呢。」
喬稚晚又試了一下。
還是很難聽。
她不禁想到了外界那些對她苛刻的評價——
天賦盡失。
樂感不再。
其實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今夜持續很久的好心情突然在此刻敗下陣來,但又好似有一股不服輸的氣焰從心底騰起,她都顧不上週圍有誰在看了,又嘗試用撥片帶動弦,彈了一下。
那一個個音都走的不成調。
「幹嘛啊,懷野,」小白說,「刺刺說讓你找人去組樂隊,你找了個不會吉他的從頭培養嗎?」
「人家好端端拉大提琴的,會彈什麼吉他?」
「再說了,拉大提琴的會懂搖滾樂嗎,人家曲高和寡,我們是地下文化誒!」
喬稚晚正出神,手裡的撥片便被人奪走。
懷野把那椅子轉了個方向,朝著她這邊,他又抱著吉他坐下來,淡淡地看她一眼,說:「玩音樂是讓人開心的,你這麼愁眉苦臉的怎麼彈得好。」
喬稚晚呶唇,有點委屈:「我可不會吉他。」
懷野看到她這個細微的小表情,欲言又止了下,卻是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