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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過去。
她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人在周圍拍她,說到底,她還是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匆匆上了車,梁桁依然喋喋不休:「我就跟你說他沒安好心,玻璃是他帶你砸的,現在把你一個人扔這兒,是想讓我只找你一個人的麻煩吧?他倒是溜了,你現在還要搬去和他住?你自己的房子不好嗎喬稚晚,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喬稚晚的手機震動了下。
她以為是rachel回電話了,結果不是。
她不由地皺眉。
真是要被搞得神經衰弱了。
喬稚晚切到微信,懷野已經把丁滿家的地址發給她了,連帶著許頌柏問她今天有沒有空的訊息,還有夏帷關切的詢問,房產公司的電話……
真是煩不勝煩。
她坐上車了也沒說話,一直在思考rachel到底是怎麼把這房子是怎麼掛出去的問題,連梁桁說了些什麼都沒入耳。
「我說,你就是在象牙塔裡被關太久了,見到個叛逆點的小屁孩兒就覺得新鮮,」梁桁哼了一聲,繼續道,「你不如和我複合好了,你實在想換個地方住,想找找新鮮感,搬去我那裡啊,louis待久了也熟悉,正好我們……」
喬稚晚聽到這裡,哼笑了聲。
梁桁被打斷了,於是就沒音了,不悅地瞥副駕的她一眼,「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
「不至於吧你,梁桁,你也不缺女孩子,非要在我身上浪費精力做什麼,」喬稚晚連上他車上的藍芽,把地址傳輸過去,淡淡道,「就送我到這兒吧,我按計程車付你錢。」
車行緩慢,喬稚晚從窗外掠過一眼。
依稀瞧到小區大門口又蹲守了幾個來跟拍的人 。他們顯然沒認出梁桁這輛車,看也沒往這邊看。
真是煩人。
但她也暗自開始慶幸,暫時搬走也許是好事。
不然她出行都多有不便
何況她現在銀行卡都被凍結了,該怎麼活下去還不知道呢。
她活了24年,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窘迫的境地。
「有必要跟我算的這麼清楚嗎,你和我也不差那兩個錢,而且,我跟有的沒的可都斷了啊,」梁桁理直氣壯地說,「你還對我有什麼不滿意?還有,你要跟我劃清界限,那我也要跟你算算昨天砸玻璃的帳,你不是喜歡懷野那個小王八蛋嗎,你知不知道他給我搞了多少事情,
「他以前在港城玩樂隊的,一個高中生,整了個不入流的樂隊,天天和我的樂隊對著幹,我在港城那會兒就知道他,他就是個刺頭兒,你不瞭解他就和他走得那麼近,他帶著你幹什麼你都幹……」
喬稚晚被他吵得太陽穴都疼,這才懶懶地接了句:「你停車吧。」
「——幹什麼?」
「你太煩了,我要下車,我自己打車走,」她冷聲,「停車!」
「隨你便吧!我還不送你了呢,」梁桁也來了脾氣,下了高架,一腳剎車就停在路邊,嚷嚷著,「你能打到車還有鬼了,打不到別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接你,你讓懷野來啊——」
這麼嚷嚷著,喬稚晚看都沒看他一眼,已經開啟車門下去了。
梁桁這才頓住話音,又揚聲:「餵——你他媽真走啊!」又放軟語氣哄她,「別走了別走了,我送你,我閉嘴,我不煩你了還不行?」
喬稚晚拎著自己兩隻手能拿住的東西,唯獨把louis留他車上,眼神冷淡的,囑咐他說:「按地址把louis給我送過來,不然我和昨天一樣去接它。」
「——我去?」梁桁都氣笑了,「你真跟懷野學野了?」
喬稚晚懶得再跟他多說,一甩車門。
去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