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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林繼楓依舊保持淡笑，回頭拍了拍林默星的肩膀沒有回答，又看向沈衝，眼中閃過一道利光：“你道底是誰？怎麼認識寧馨的？”

沈衝冷冷道：“我的身份？”看向林默星，“問問你表妹就知道了。”

“他是疏國陵王，但也是現在宣國的晉王。”

林默星此語一出，林繼楓一慣的笑容暗了下去，不由得警惕起來：“晉王？”轉頭看向林默星，“你嫁的那個？”

林默星點了點頭。

林繼楓握住扇柄的手在袖中緊了幾分，眸光凌厲得刺向沈衝？

沈衝見他緊張的樣子，淡淡一笑，解釋了一下：“你放心，我確實是疏國陵王。只因為跟宣國晉王長得一模一模，才在宣國臥底的。”

“真的？”林繼楓看了林默星一眼，見她點了點頭，方才鬆了口氣。又問道：“這麼說來你是以晉王的身份跟寧馨相識的？”眾所周知，納蘭寧馨是晉王府的準王妃，而林默星之所以嫁到晉王府，正是用了寧馨的身份。這個林繼楓也是知道的。

沈衝點了點頭，問道：“她道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認識我？”

林繼楓拿起手中合起的摺扇在手心拍了兩下，漫不經心道：“她確實已經不認識你是誰了。”

沈沖和林默星同時驚住。問道：“什麼意思？”

林繼楓不緊不漫道：“她服了忘憂草，以前的事情都不記了，包括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像敘述著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面色無波，語言清冷。

沈衝身子一僵，頓時覺得腦中一片轟鳴，有些眩暈，胸口像被石頭壓住，難以吸呼。

“忘憂草？”林默星的臉色也變得煞白，不可思議地看著林繼楓，冷道：“我記得姐姐說過，忘憂草已絕種，但唯有表哥你得到過一顆用它製成的丹藥。難道是表哥你……”

林繼楓點了點頭，淡淡道：“也許忘記那些前塵往事，對她來說不是件壞事……”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沈衝面如惡煞得逼了過來，掌如閃電伴隨著一道厲聲：“我殺了你。”

林繼楓沒有意料沈衝會突然出手，躲閃不及，眼看著就要中掌，卻被人擋在胸前。

“啊……”林默星慘叫一聲，身子被掌力推到林繼楓懷中。

林繼楓忙將林默星扶住，驚慌起來：“星兒，星兒……”亂了分寸。

沈衝看著林默星面色變得煞白，嘴角流出血絲，心中一震，不由得後退兩步。

林繼楓面色煞白，回了回頭，伸手在腰間搜尋起來。片刻後，抖著雙手，從衣間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小心翼翼喂到林默星口中。顫道：“星兒，星兒你撐住……”抬頭狠狠看向沈衝，厲聲道：“星兒如果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衝看著林默星額頭的長髮被汗珠浸溼，眼眸微微顫動，心中無比愧疚。又看了一眼林繼楓，冷凜顫道：“如果寧馨有什麼事，我將你碎屍萬斷。”轉身大步離開。

沈沖走出房間，跑出幾步，環顧四周：“寧……冬兒，冬兒……”聲音悲切，似發肺俯。他可以救她的，在林繼楓杭州的避暑山莊時。那個發脾氣的“表小姐”，那時候她應該還沒有服用忘憂草。難怪那天會聽到女子的泣聲，是她在哭，可是沒有人可以救她！他當時就在那裡的，卻沒有能救她！

沈衝握緊拳頭狠狠砸到樹杆之上，鮮血頓時滲出，順著指縫從樹杆上留下，似是流到他的心底，窒息難忍。有一種痛，叫痛徹心扉，是明明在她身邊，卻沒有救得了她！他怪自己為什麼當時不去注意一下那個哭泣的女子。當時聽到那哭宣告明心是顫動的。

如果當時，只是好奇那麼一眼，他就能救她。可是最終沒有如果，她又一次受到了傷害，這次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