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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春玲問侯小六道。
“有一些差不多的品種,但並沒有完全一樣的。”侯小六回答道。
“你覺得我們前幾天吃過的那個三年芋,要是拿到星網上去賣的話,能賣到多少星際幣一斤?”侯春玲又問。
“要是不存在有害物質超標的情況,應該能賣到三十個星際幣以上。”前些天祝秀蘭帶過來的那些三年芋,也是人家十分用心種出來的,聽說那家人在城裡的小孫子特別愛吃那種芋頭,所以家裡的老人才種了一些。
聽了這個價格,侯春玲就有些心動,雖然種植週期長些,但芋頭這東西還是比較好種,平時除了培土施肥除草,也不用侍弄得太精細。
三年芋相對於其他芋頭品種更耐旱怕澇一些,但是再怎麼怕澇,它畢竟還是芋頭啊,要是種在坡上的梯田裡,怎麼著也是不用擔心被水淹了的,肯定沒問題。
至於紅薯,侯春玲也不打算放棄,後面的坡上還有不少沒開出來的梯田呢,她可以把那些荒地都開出來種上紅薯,管它收成好不好,反正只要一碰上那種沒完沒了的下雨天,基本上什麼莊稼都長不好。
“小六,就只是降水量比較多而已嗎?”侯春玲這時候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了,心裡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應該還會有一個十四級以上的颱風。”侯小六小心翼翼地說道。
果然。侯春玲的心情頓時跌落到了谷底,他們這裡算是亞熱帶沿海,每年夏季都要有好幾個颱風從這裡經過,十級八級的相當常見,十一二級也不在話下,但是超過十四級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種概念了。
當初那一場十七級颱風,侯春玲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颱風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這裡的人連海鮮都不吃,因為海里有太多死人。至於對當地農業的破壞,那更是毀滅性的,只不過在那麼多逝去的生命面前,關注這個問題的人比較少而已。
侯春玲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多種一些紅薯,畢竟是長在地下的東西,地面上的紅薯藤也相當地柔韌。
種三年芋也是不錯的選擇,芋頭的葉子和葉柄雖然都很脆弱,但是好在它們的莖葉並不像別的植株那樣有一個主莖,主莖折掉了植株就掛了,芋頭的每一片莖葉都是從塊莖上抽出來的,就算老的葉片沒有了,新的葉片還會繼續抽出來。
這一天晚上,侯春玲難得地失眠了,自從住進這一間屋子以來,她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今夜卻不知為何沒了睡意。
侯小六的話讓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場颱風,那時候侯春玲的年紀還比較小,懵懵懂懂沒心沒肺地,不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能體會到發生在別人身上的災難。
這些年她年歲漸長,對於死亡,也有了更真切地認識,也更加知道了生命的可貴。
還有那些被狂風摧毀的莊稼,它們也都凝聚著農民們無數的心血,辛辛苦苦一整年,誰都盼著自己能有一個好收成,結果一場颱風,什麼都沒了。
她記得那時候還聽人說,當初在做疏散工作的時候,在海邊的養殖場,有些人就是死活不走。他們並不是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而是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辛辛苦苦幾十年賺回來的錢,大半身家甚至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了……
侯春玲又翻了個身,從她這個位置望出去,後山把星空遮擋了大半,在窗框和那巨大的黑影之間,還能看到一條窄窄的星河,即使是在這寒冷的冬夜,那些星星還是那麼亮。
那每一顆星星,都是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的周圍是不是也會有一兩顆像地球這樣的行星,上面生活著無數人,每一天都在上演著無數的悲歡離合。
侯春玲有些不喜歡這種渺小無力的感覺,於是便披著外套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啟櫃子,摸出角落裡的那本《八卦牽星手》,輕手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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