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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呼吸一重,視線猛然幽深。
待小花園再無旁人,他吻住她的眼皮,嗓音又沉又啞:「幾日不見,蘭兒竟會擰我了。」
松香強勢地侵佔每一處呼吸,海蘭珠無處可逃,玉白小臉不自覺地仰起。
溫熱的觸感稍縱即逝,又落在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心跳在鼓動,思念被滿足,她看著他,眼尾飛上迷濛之意,伸出手,慢慢環住男人的腰身——像環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皇太極停了片刻,轉眼便是狂風暴雨,再也沒有留情。
海蘭珠被親得喘不過氣。嘴唇紅得嬌艷,想要歇一會兒,眼前胸膛卻如山嶽般矗立不動,推他他也不理。
她遲疑片刻,紅著臉咬了回去。
接著被打橫抱起,皇太極用額頭抵著她的,平復半晌,低聲笑了:「還會咬人了?暫且饒過你。」
海蘭珠身子一輕,不由抱住他的脖頸,哪裡聽不明白皇太極的未盡之言。
大汗一回宮便來了她這裡,又要管束雅圖,沒來得及與眾臣議事,聽從諸位旗主的稟報。等忙完一段落,今晚定要回來關雎宮,那時……
纖長的眼睫一顫,腰肢都泛起了軟,海蘭珠慌忙提起另一件事:「大汗說的朝鮮細作……」
「朝鮮狂妄,欺人太甚,射傷十四弟不說,還派細作潛伏刺殺,是該好好教訓。」皇太極無比配合,語氣冷肅道,「我已敬告父汗祖先,出征定在五日後,大軍啟程那天,蘭兒隨我一道送行。」
說罷眉心微皺,換上一副教訓的口吻:「太醫說你不宜勞神,下回耗費心力的事情讓本汗做。」
「還有宮務帳簿,每日抽出一個時辰足夠,再不能多了。看不完的,拿不準的放在書房,我來。」
海蘭珠呆愣地看他,連耳廓也發起了紅。
她命令鰲拜下手,大汗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還有宮務的事,他志在天下,政事繁忙,怎麼還能幫她處理?
也不嫌累,她急急開口:「不如兩個時辰……」
話音未落,皇太極不容拒絕:「一個時辰,養好身子再說。」
前朝之事日復一日,萬變不離其宗,伴上宮務,豈不是勞逸結合,效率更佳?
「……」海蘭珠不知道皇太極在想什麼歪理。每每大汗露出嚴厲的表情,她都心虛,再也沒有勇氣反駁。
只得摟緊脖子,親了親他的唇瓣,小聲地應了。
她這就學做甜湯。
十四貝勒府。
「大汗一回來,四格格就被挪到前院,布木布泰還禁了足?」小玉兒眼裡滿是驚喜,「你說的可是真的?」
薩仁忙不迭道:「千真萬確!」
她知道主子厭惡布木布泰福晉,自然是同仇敵愾,壓低聲音道:「宮中發生了什麼事,奴才實在不清楚,只聽說大汗還召了貝勒爺,讓他得空好好教導四格格呢。」
小玉兒眉梢越挑越高,心漏跳了一拍。
多爾袞現下在崇政殿議事,這麼多年,他好像都沒接觸過心上人吧?莫名其妙的,教導雅圖做什麼?
她雖為布木布泰所生,那也是大汗的親閨女,什麼時候輪到八竿子打不著的叔父教導了,難不成……
小玉兒的心跳越來越快。若真如她所想,大汗心下生了芥蒂,那長此以往,她的奢望會不會不止是奢望,還有一丁點成真的可能?
不行,她得好好謀劃和離之事。
昨兒在關雎宮,鰲拜承認刺殺是他做的,看著她漸漸紅了臉。他不再遮掩什麼,眼中心疼與情意一覽無餘,再多的話,卻是不肯說了。
她從沒有那麼歡喜過,一晚上輾轉難眠,生怕是自作多情,誤會了他的心意。
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