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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有。」

聽了他的回答，她說不上來的，心裡越發難受了。

雖然她對他們的未來不抱有其他希望，想到他未來會有一個新人陪在他身邊，她還是會很難受。

「那……祝福你們。」

她一下子就吃不進去了，雖然他做的牛肉麵很好吃，可她覺得喉嚨發堵。

霍煒霆只是波瀾不驚地看著她，面上帶著不明顯的笑意。

從她的反應上，分明看到了她的失望。

他問：「你當真一點都不記得？」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記得什麼，關於他喜歡之人的事，還是……

她忍著心酸，不解，「什麼？」

他輕啟薄唇，語氣很淡，「我喜歡你，不止在婚姻期間。」

她愣住了，不知道他只的不止，還包括什麼時間？

當然，關於情話、表白，他也很少說得這樣直接。

他看著她的臉，微微一笑，「那年暑假，在一個巷子裡……」

伴隨著他的描述，她隱約想起那天。

他在和別人在巷子裡打架，顧語檸是被哀痛聲吸引過去。

她躲在牆後，看見狹窄的巷子口，地面上躺著一個黑色書包。

霍煒霆就和兩個寸頭的男人纏鬥在一起。

兩個寸頭男，人多勢眾，但是也不是他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他們就被霍煒霆揍得鼻青臉腫。

然後這兩人連滾帶爬落荒而逃，霍煒霆還把腳邊的籃球一下踢過去，砸在一個人的後背上。

他們狼狽著，跑得更快了。

顧語檸本著不多管閒事的理念，準備悄悄走人。

霍煒霆餘光一掃，很快注意到巷子口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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