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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什麼，顧母的心情好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些。

顧讓來時，看見的就是秦蟬拿著切好的水果遞給顧母的場景。

二人都在笑著，尤其秦蟬。

那笑與她平時的笑不同，帶著幾分追憶和真實的歡愉。

&ldo;小讓，你來了？&rdo;顧母笑著喚他，&ldo;你沒來，一直是小蟬陪著我，今天還親手熬了魚湯帶過來，比我的手藝都要好。&rdo;

顧母說著轉頭看向秦蟬：&ldo;以後小蟬可要常來，也教教我怎麼熬的。&rdo;

秦蟬頷首剛要應：&ldo;好……&rdo;

&ldo;秦小姐。&rdo;卻沒等她說完，顧讓已經打斷了她。

秦蟬朝他看了過去。

&ldo;我有話對你說。&rdo;顧讓說。

醫院外的樓梯間。

秦蟬看著顧讓的側顏，即便滿眼疲憊，卻依舊很好看。

他左耳耳垂上那粒鮮紅的小痣，在蒼白的肌膚上更顯昳麗，於有些昏暗的樓梯間和頭頂橘黃的聲控燈下，帶著幾分莫名的欲色。

秦蟬轉開目光：&ldo;把我叫出來，只是乾站著？&rdo;

顧讓抿了抿唇，轉眸看了眼她的手。

她的掌心沒有一點薄繭，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的手，更不像會做廚藝的手。

那碗魚湯，和她曾經送他的早餐一樣，更像是接近人的手段。

&ldo;秦小姐，答應你條件的人是我，你不用對我媽這樣，她不知道我們的條件，會當真。&rdo;

秦蟬半眯雙眸，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顧讓的意思。

他以為她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他怕顧母會當真，怕顧母知道她威脅他的真相時會傷心，所以要她遠離顧母。

而他，不會當真。

秦蟬沉默幾秒鐘，突然笑了一聲：&ldo;顧同學，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條件了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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