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所歸屬在第幾日(二)(第2/3 頁)
“昆閣下當日立於您的身側,他看得清清楚楚……唔!”雙唇緊貼不過片刻,司黎艾就再次拉開了二人的距離。他看著那眼布上溼痕逐漸漫開,心臟都多疼了幾分,卻還是咬著牙道:“大人莫要在碰我了,我髒。”
“我……咳咳……我是看不見,但我不聾,”卞邪哽咽著,強忍著喉間的癢意,“他親了你沒錯,但昆說你連衣服都沒脫,十指更是乾淨,說什麼睡……你的喜好我能不知道?休要騙我!”他急得什麼話都說出了口,令司黎艾都震驚了半晌。
他猶豫了半晌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只好模糊不清地說:“大人既覺得罪人在騙您,罪人也無法……你做什麼?!”
司黎艾迫不得已將那一旁的小窗關上,把卞邪抬到小窗下的木橫板上坐下。
期間,卞邪脖頸上的吊墜因動盪而跳出領口,火種微燃,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曖|昧得閃爍著。司黎艾把持著距離,忍俊不禁道:“幾日未見,大人怎跟個不講理的登徒子一般?”
“到底誰是登徒子,明明我是正妻……!”卞邪怒得下意識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當下紅了臉,氣勢都弱了一半:“不是,我的意思是……”
二人間的氣氛頓時就變了味。
“大人想說什麼?”
都聽到這兒了,司黎艾也很難不跟著轉變態度。
他低聲質問道:“到底是不是正妻,您解釋解釋?”
“你先回答本官,你到底有沒有……啊!”他不過是掀了卞邪的衣角,剛揉到骨處就聽到對方叫疼,還以為是碰著了什麼傷處,令他下意識縮回了手,捂住了對方的嘴。
司黎艾定睛一看,明明什麼沒有,鬆了手便戲謔道:“大人當真知道我的喜好?”
“可我還什麼都沒做,您怎麼就喊疼了?”
“疼……這次真沒騙你!”這次他正好揉到了一道傷處,疼得卞邪下意識抽搐了一下。只見他抽出一隻手捂住了腰,像是不止是為了掩蓋露出的皮肉似的,心虛道:“這只是我來的時候沒注意,撞了一下……”
“拿開。”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司黎艾看見了熟悉的痕跡。他見對方不肯鬆手,威脅道:“既然大人不在意名聲,那罪人也不懼死亡。”
“你……!”
既然都是流氓、犯禮法的行為,你不過是削掉士官職位,我就只有死亡了。
趁著卞邪猶豫這剎那間,司黎艾確認了那痕跡:“你被罰軍杖了?是誰罰的?”
即使那日將校官毆打神殿職員的事情被壓了下來,但這事情可大可小,還是被上告了督君。羅德知道後,親自帶著卞邪到督府認罪。奇趕到大廳時已是三杖下去,卞邪半個人都俯趴在地上,咬著牙不出聲。
奇當下就扶起卞邪,“本督還沒說怎麼罰,你倒是先動起手來了!”
誰知羅德立馬單膝跪地,雙手將軍杖呈上,“犬子違反禮法,衝撞神主,還請督君親自懲治!”
奇差點當廳罵粗口。她連那輕薄執事的服役者都沒有追究,又怎麼會追究范德薩家?她哪兒能不知道羅德在想什麼,所謂小事化無,將卞邪罰了後,她就再無藉口指責范德薩家——畢竟那服役者曾是卞邪的專屬服役。
這本就是個局,且為著司黎艾那封“願為督君所用”的信,她更不會因此為難范德薩家,反是羅德這一鬧惹怒了她。
當廳大手一揮,讓他們二人全都滾蛋,罰俸靜思一個不落——雖然私下還是派了人去了解卞邪的情況,還送了上好的藥物。只是因為司黎艾困於神殿,耳目閉塞,且渡淮就算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會告訴他。
但卞邪不同,他需要將這些告訴司黎艾——他成功了。那隻手流連在他的腰間,顫抖的指腹輕輕劃過傷處,似在盡全力剋制心中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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