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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娃兒究竟是女孩兒家,輕輕拉了陸小飄一把,替他擔心不安的說道:「小飄你……你行嗎?」
陸小飄一聲朗笑,豪氣幹要的說道:「行——他「如意賠坊」就算是龍潭虎穴,我陸小飄也要去闖他一闖,殺他個片甲不留!」
口口口口口口
賭坊是什麼時候兒興起的?
已經無從考據,不過一年代已經相當久遠。
賭坊為什麼會興起呢?大概就是因為人除了「食」和「色」兩種性致外,還有一種「賭」性。
人既然有「賭」性想贍,當然就必需找個理想合適的地方兒,單嫖雙賭,要賭就必須要有牌搭子對手才行,一個人當然賭不起來。
找地方和找牌搭子,看起來簡單,其實卻困難重重。
賭徒們常說,場合兒不對不賭,人頭兒不對不賭,要想場合兒人頭兒都對,那簡直是比登天還攤。
在家賭,就算老的不管,枕邊兒的黃臉婆也會一哭二關,三上吊,再加上孩子們哭的哭,吵的吵,叫的叫,自己覺得心煩,人家也不能安靜。
還有——
旅客行商,出門兒在外,孤寂無聊,尋花問柳,又怕惹上一身楊梅大瘡,想賭,而又出門在外,人地生疏,沒地方兒去賭。
困此——
聽明的人腦筋一動,租屋設局,賭坊應運而生,方便了別人,也養肥了自己,各有所取,皆大歡喜。
賭的花樣兒雖然很多,但一般人多半見喜歡小牌九和擲骰子,因為這兩臺賭簡單明瞭,輸贏又快,來得刺激過癮。
口口口口口口
華燈初上
意緒坊門前,車水馬龍。
燈火輝煌的如意賭坊內,已擠滿了各式各樣的賭客。
陸小飄,小胖兒,紅娃兒,小草驢兒,鐵蛋兒,五個人兵分兩路,由小胖兒,小草驢兒,鐵蛋兒先去如意賭坊,試探性的摸摸海底兒,然後再由紅娃兒陪陸小飄進場子,見機行事,正式上陣。
此刻——
如意賭坊右邊兒最後一桌,莊家正裂著嗓子高喊「離手」,準備打骰子出牌,他們購的是小牌九兒——一翻兩瞪眼兒。
除了莊家,只有六個半人在賭,坐在出門的是小胖兒,天門那兩位仁兄穿的挺闊氣,看樣子像似外地來的富商。
大馬金刀,斜歪在未門的那個人,生得濃眉大眼,臂粗腰圓,孔武有力,兩眼精光閃射,炯炯有神,看樣子,不是走江湖跑馬賣藝的,就是刀口舔血,拎著腦袋瓜子跑天下的鏢客。
站在後邊兒察顏觀色,等特機會,打遊擊專押活門兒的兩個小傢伙,就是小草驢兒和鐵蛋兒。
這總共才六個人,那——那半個人在那兒呢?
那半個人就站在天門後邊兒,大概是輸得吊蛋精光,所以抱著膀子在那兒生悶氣兒,光看不賭,當然只能算他是半個人。
突然——
如意賭坊大廳內靜了下來。
片刻——
暴起了一陣如雷的喝采聲。
接著——
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啊——祖宗豹子——天啊!又是祖宗豹子——」
如意賭坊內亂做一團,莊家臉色蒼白,頭冒冷汗,手在發抖,賭客們交頭接耳,爭相走告,紛紛議論。
如果一個賭客偶然擲出一次祖宗豹子,當然世不足為奇,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因為這是常有的事兒。
問題是這個賭客走了十桌,賭了十次,他就擲出了十個祖宗豹子。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別說是沒人見過,恐怕連聽都沒有人聽過,更何況這個賭客只不過是個十歲出頭的半大孩子。
當然——
這個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