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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復心中自是惱怒,卻知道此時的情況由不得自己選擇。
而且有南宮玉在,自己乖乖的跟張隨風回北湘,總比留在東陽侯府強上百倍千倍。
可是從今天早上張隨風抱著自己離開東陽侯府開始,柳映復就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南宮玉說的,好象~~~好象是真的啊!!
由於自己的身體還是動彈不得,張隨風就買了一輛馬車,兩人一車,出了京城就直往北湘奔去。
一路上,張隨風的眼神裡已經看不到往日的灼熱與渴求,有的只是一片清明與平靜。對自己雖然是百般小心照顧,態度神情卻變得彬彬有禮,恭敬有加。可那只是下屬對主上的照顧,而不是對自己心愛情人的呵護。就連晚上入住客棧的時候,還是要了兩間客房。
如果換了是在以前,柳映復必定會因為他的不再纏著自己而心情大好。
可是現在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桌上昏黃的燭光,默默的回想起今天張隨風對自己的恭敬與生疏,心中卻莫名的開始煩躁不安起來。
正在尋思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怪異的感覺,門被輕輕的敲了兩下,張隨風走了進來:
"國主"
一聽到這個稱呼,柳映復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不慡到了極點: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上路,為了這一路上不惹什麼麻煩,你改一個稱呼好了。"
張隨風關好房門後走近柳映復的床頭:
"那屬下改口為主子好了。"
"也不好。"
柳映復想了一下:
"你就叫我映復好了。"
張隨風立即低下了頭,誠惶誠恐的道:
"屬下不敢。"
柳映復臉色沉了下來:
"我說可以就可以。快點,叫兩聲來聽聽。"
張隨風沉默了一下,終於叫了兩聲"映復",聲音雖然很低,柳映復卻聽得格外清楚,心情大好:
"有什麼事嗎?"
張隨風抬起頭,面色平靜的從懷中掏出一隻白玉羊脂瓶:
"映復,你該吃藥了。"
"什麼藥?"
柳映復一問出口,心中就明白了,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死南宮玉,他有沒有說我還要吃幾次解藥,身子才可以動?"
張隨風一邊倒出一顆藥丸,送到柳映復的唇邊,一邊道:
"玉少爺說要每三天服一顆,連服七次就好了。"
柳映復把藥服了,口中還在嘀咕:
"死季冬的這什麼鬼麻沸散,又不是毒藥,幹什麼連解藥都要吃那麼多次。"
忽然見到張隨風在自己床邊側身坐了下來,掀開自己的被子,伸手撫上了自己的雙肩,不由吃了一驚:
"張隨風,你要幹什麼?"
聲音很嚴厲,心中卻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因為他的舉動生氣,為什麼?
張隨風抬眼看向柳映復,深藍的雙眸中沒有流露任何波動的情緒:
"幫你按摩一下啊。"
"按摩"
柳映復諤然。
張隨風點點頭,認真的道:
"玉少爺說的,每次你服了藥以後,就要幫你按摩一下,對你的身體大有好處。"
口中說著,雙手卻一直沒有停下來。
先是在柳映復的雙肩上揉了一下,慢慢的向下移到胸前,不停的在兩朵茱萸上繞著圈圈,過了好一會,才再慢慢的向下滑去。
透過自己薄薄的衣物,柳映復甚至可以感覺到張隨風的手是冷冰冰的。但它的所到之處,自己的肌膚卻變得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的灼熱,火辣辣的感覺,不止停在肌膚上,更像條小蛇一般,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