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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掉進茅坑了,今天幸好被我撞到,要不然啊,我看你小命都不保啦!”
福伯看到老爺來了,正要張口說什麼,淳于香趕緊道:“福伯,你就不用謝我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老爹時常教導我要待人寬厚,你趕緊回去換身衣裳吧,傷寒了又得花銀子了。”
福伯還是巋然不動,最後礙於淳于香恐嚇的眼神,總歸是識相的走了。
這時淳于香故意轉過身驚訝的道:“老爹,好,徐夫子,好!”
淳于恭一臉寒氣,然後也難得看她諂媚的表情開口道:“你去沏壺茶水過來。”
淳于香點點頭,屁顛屁顛的走了,淳于香將她的龜兒子藏在了衣襟中,慢吞吞的走到了廚房,沏茶,這個徐夫子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你個糟老頭還敢讓本小姐給你沏茶,看來他又覺得生活無聊想找點刺激了。
他不找點刺激就怕老年痴呆了是不是?淳于香在廚房裡兜了一圈,隨便找了個茶壺就往裡面灌水,也不知道這個水開了沒有,倒是有點燙,應該是開水吧,這會兒,廚房裡的廚娘都出去處理潲水了吧,一個人也沒有,這麼多茶葉,應該放哪一種啊?
咦,這個水盆裡怎麼這麼多的茶葉啊,真是浪費啊,什麼時候得開個會,提倡大家要節約了,老爹一個人掙錢多不容易啊,淳于香將茶壺提過來,然後將地上水盆裡的茶葉全部撈出來,誰泡那麼多茶在這裡?平日裡需要喝這麼多茶水嗎?費了好半天勁才將裡面的茶葉撈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又將這些茶葉悉數塞進茶壺裡,之後,淳于香滿意的搖了搖茶壺,感覺好像茶葉太多了?
算了,不管了,淳于香,想著一會兒若是徐夫子要開課的話,自己是不是趁早先溜出去躲一躲!
淳于香一邊謀劃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後院,她老爹都已經等的口乾舌燥了,才看到淳于香提著個茶壺慢悠悠的悠過來了。
淳于香迎著她老爹冒火星的眼笑道:“老爹,讓你們久等了。”
說著便走到石桌前幫他老爹和徐夫子斟茶,這時,她老爹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徐夫子聊著國之大事,徐夫子道:“淳于大人說的極是。”
淳于恭謙虛道:“他那個老狐狸跟人談話,對方說上句,他就知道人家下句要說什麼,而且他看人極準,無論你是老奸巨滑還是天真爛漫,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徐夫子汗顏,“當年,我從官場請辭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他的厲害了。”
淳于恭又聚精會神的道:“最近夏侯那老頭和他扛上了,還要怪他自己不爭氣,和他那個大腕級權臣比起來,夏侯老頭的智商和權謀水平完全不在同一檔次。真是自討苦吃。”
徐夫子漫不經心的道:“夏侯老頭是個慢性子,遇上個急性子,不槓上才怪。”
淳于恭道:“上次,赫連老頭就上書削藩,結果以夏侯老頭為首的大臣在朝堂上居然出現了集體弱智症狀,毫不理會他的一片苦心,居然充耳不聞,不以呼應,下朝後,氣得他是三天閉門不出啊,你沒看到真是大快人心”。
徐夫子感慨道:“哎!官場規則,你我不是不懂啊,削藩是為鍾離國江山社稷考慮啊,想必不少大臣都受了王爺的賄賂啊,他們哪管什麼事兒,只知道用皇家給他們的權去套取皇家的錢,用套取皇家的錢去套取皇上的權。”
淳于恭笑道:“你離開朝堂這麼多年,這些問題怕是看得通透了,貪官汙吏,漫天遍地,揮霍錢財,花天酒地。這是他們一貫的風氣,沒了到不正常了”
說著,兩人又哈哈大笑起來,淳于香瞥了一眼徐夫子,想不到這個糟老頭還是老爹以前的舊檔,倒是真沒看出來。
差點就在茶水裡投毒了,若是剛才心眼一歪,塗點巴豆粉什麼的在徐夫子茶杯裡,估計這會兒他早都蹲在茅房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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