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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盡淵坐在噴泉的邊上，這是秦樽月的私家別墅，裡面一應俱全。

靜靜的看著那銀色的噴泉，姜盡淵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了，秦樽月如今已經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了，甚至站到了曾經傷害過她的那些人身邊。

最敬愛的老師原來並不是她一直認識的那樣子，好像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另外的面孔，姜盡淵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什麼都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幾分鐘中秋節了，不等了，困了，中秋快樂，筆芯

第75章 半夢半醒(一)

姜盡淵向魚塘裡投著魚食, 眼神空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ldo;姜小姐。&rdo;沈言走到她身邊, 姜盡淵已經這樣一天了, 而且秦樽月好像也一天沒有出現過了。

&ldo;沈言。&rdo;姜盡淵看了一眼沈言，又繼續投食。

&ldo;秦小姐呢?&rdo;沈言只是覺得姜盡淵的狀態不對, 但是她不確定是不是秦樽月出事了，如果是姜盡淵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淡定, 如果是吵架好像也不太對。

&ldo;師姐?&rdo;姜盡淵迷茫的接到, 隨後苦笑著搖了搖頭：&ldo;不知道。&rdo;

沈言皺了皺眉：&ldo;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do;

姜盡淵盯著魚塘, 紅色的魚兒不停地遊來游去，偶爾調皮的跳起來, 人類的事根本與它無關。

沈言聽著姜盡淵緩緩的將昨天晚上的事說完, 也確定了如今秦樽月的人身安全並沒有威脅。

太過匪夷所思，可是從姜盡淵的口中說出來，沈言信。

姜盡淵說完之後繼續沉默, 沈言拿走了她手裡的東西。

&ldo;我不知道前世今生還算不算一個人，即便是一個人, 那又有沒有人問過, 秦樽月願不願意變回那個葛律的王, 她已經活了一世，不管是怎樣的結局，那是她身為王的使命，可如今秦樽月不是，她只是秦樽月, 沒有生在那個部族，沒有受到過庇護，為何要去承擔不屬於她的責任?為什麼可以任意的抹殺秦樽月的存在。&rdo;

沈言說完之後，姜盡淵轉身，綻放了一絲笑容。

&ldo;你說得對。&rdo;平時沉默寡言的人，卻在關鍵時刻給她指點了迷津。

姜盡淵站了起來，沈言只是看到她回了房間，卻不知道去做什麼，但是她相信姜盡淵想通了。

傍晚的時候，沈言接到姜盡淵的電話：&ldo;沈言幫我查查鄭迪，她最近接觸的人都是誰。&rdo;

是的，沒有人有資格去隨意否定秦樽月的存在。

姜盡淵坐在屋子中央，整個書房都堆滿了書，那些原本整齊的整理在書架上的書，此刻散落在地上。

散亂無章，姜盡淵肩膀夾著手機和沈言打電話，手上還在翻著書。

&ldo;是。&rdo;沈言依舊是沒什麼感情的應到，姜盡淵有些煩躁的將手裡的書丟開，沒有，她明明記得以前在師父的書房裡有看到過類似的書籍，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是哪一本了。

&ldo;姜小姐，你一天沒吃飯了。&rdo;沈言好心提醒到。

姜盡淵這才想起好像是的：&ldo;沒事，我不餓。&rdo;

確實感受不到任何的飢餓，姜盡淵還是決定繼續再找找。

&ldo;我給你點了飯，吃完再說吧，你這樣秦小姐不會開心的。&rdo;沈言知道姜盡淵的軟肋便是秦樽月，她們是彼此的勇氣也是彼此的軟肋。

&ldo;謝謝。&rdo;姜盡淵剛剛掛了電話，管家便已經來敲門了，端著飯菜都是姜盡淵平時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