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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了哪裡能控制得住，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他真怕自己晚上得失眠了。

&ldo;我沒法明說。&rdo;在空氣都快要死掉的時候，江蘇開口了，&ldo;那天回去以後，我想過，想了很久，現在也想不起來我當時都想過些什麼了，反正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我不知道。哥，我不知道要怎麼對你。&rdo;

&ldo;是因為賽季嗎?&rdo;蔣雲帆道：&ldo;如果是因為我們是隊友還要一塊兒打很長一段時間的遊戲才讓你不知道該怎麼對我的，那沒事，你就拋開這一點想想，反正第一賽季已經過半了，剩下的一半時間也不難熬。&rdo;

江蘇搖了搖頭，&ldo;不是因為這個。就算我們不用比賽，就算沒有任何其他利益上的糾紛和瓜葛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辦。&rdo;

蔣雲帆沒聽明白江蘇這話的意思。事實上，他現在的大腦已經因為緊張而開始混亂了，恐怕就連一句稍微複雜一點點的閒話都不太能理解清楚。

江蘇道：&ldo;我沒法像對東哥那樣對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你……也不是拒絕，我就是不知道該不該……拒絕。&rdo;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移開了目光，盯著地板上的那條裂紋，音量逐漸降低。

&ldo;你……&rdo;蔣雲帆只恨時間不能倒流，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把江蘇剛才那句話重放一次。他有些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東西和江蘇實際上說出來的東西不是一回事。

江蘇道：&ldo;是啊哥，我之前說過沒準備找個男朋友什麼的，現在想想我好像也沒那麼堅定。&rdo;

蔣雲帆死死地盯著他的側臉，&ldo;你……所以說，我還是有機會的?&rdo;

江蘇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ldo;不知道，看心情，只是多了一種可能而已……但是你知道的，一件事情堅持久了就沒那麼容易改變了，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該就這樣斷了，我挺舍……嗯，捨不得你的，朋友的那種。但是如果你堅持要……給我點時間，讓我試試……這麼說可能是有點兒奇怪，但是你應該能理解我意思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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