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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rdo;張勇被問的啞口無言,說道:&ldo;總之,我沒有偷,是你們陷害我。&rdo;
見他一口咬定的無賴相,趙逸也無可奈何,卻聽坐上的步覃突然對張勇開口道:
&ldo;軍餉的事暫且先擱下不談吧。&rdo;
步覃的一句話,讓原本僵持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趙逸和韓峰對視一眼,不知道自家爺想幹什麼,倒是張勇一副春天來了的精神樣兒,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步覃案下溜須拍馬道:
&ldo;主帥英明,張勇佩服,今後定為主帥兩肋插刀,效犬馬之勞。&rdo;
步覃深吸一口氣,從案後走出,負手來到張勇面前,對他勾唇說道:
&ldo;軍餉的事可以暫且擱在一邊,咱們先來說說前幾日,你對夫人不敬的事吧。&rdo;
&ldo;……&rdo;
張勇的臉色變了變,席雲芝也想說什麼,卻被步覃未卜先知般,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席雲芝想說話都不好說了。
&ldo;張勇對夫人不敬,這事兒過去好些天了,相信營裡也傳開了吧,所以,咱們先不管軍餉不軍餉的事兒,就對夫人不敬這一條,先把帳算了吧。&rdo;
張勇面露尷尬,對步覃說道:&ldo;主,主帥,這事兒在這兒講,不合適吧。&rdo;
步覃搖搖頭:&ldo;沒事兒,合不合適,我說了算。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rdo;
&ldo;咳咳。&rdo;張勇乾咳兩聲之後,才開口說道:&ldo;是,前幾日屬下確實跟夫人生了些口角,但那都是搬不上檯面的小事兒,橫豎都是女人家使小性子,不值得主帥特意提起。&rdo;
步覃不動聲色看了他好一會兒,看的張勇只覺得背脊發涼,過了一會兒,又聽步覃勾唇說道:
&ldo;你是不是說過這麼一句:夫人算個什麼東西?&rdo;
張勇被步覃看的頭皮發麻,忽然只覺得胸腹一陣重擊,他捂著肚子彎□去,前襟卻被步覃高高舉起,摔出了刑堂外頭,步覃的聲音在他耳旁嗡嗡的迴蕩:
&ldo;我今日就告訴你,夫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do;
步覃從刑堂的架子上抽出一根長鐧,來到校場之上,對著剛剛爬起來的張勇就是一頓抽,回回到肉,招招見血,不一會兒的功夫張勇身上就布滿了血漬,在地上打滾哀嚎。
魯副帥聞訊趕來,見就要鬧出人命,趕忙衝上前去制止住了步覃,說道:&ldo;主帥,要行刑也別在校場上,影響多不好!&rdo;
主帥如此殘暴,這種印象傳出去可是對步家軍的形象很是不利的。
步覃將魯平推開,又在張勇身上抽了幾下,這才將長鐧拋在一邊,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ldo;夫人是什麼,讓我來告訴你。夫人是在你快要放棄自己時,將你拉出泥潭的人,夫人是你自暴自棄時,對你義無反顧的人,夫人是在你眾叛親離之時,對你不離不棄的人,夫人是在你饑寒交迫時,給你溫飽的人,夫人是在你身受重傷時,十天十夜不睡覺照顧你的人,夫人是在你一無所有時,傾囊相助的人……&rdo;
步覃的話在校場上迴蕩開來,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全都鴉雀無聲,但步覃的話,每一句都深深的印刻在人們心間:
&ldo;步家軍一共有二十萬人,試問哪一個人沒有受過夫人的恩惠?你們吃的飯是夫人的,你們穿的衣,也是夫人的,就連你們手上用的盾牌兵器,每一樣都是夫人給你們掙來的,她為了讓你們吃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