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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失明。”
“所以說,只要有一對眼角膜,她就能重見光明?”
“你的意思是……”他想將眼角膜捐給芯逸嗎?
“他已經是一個將死的人,若不是心中還有心願未了,說不定他早就……”王鳳如想著季友濤骨瘦如柴的樣子,忍不住也紅了鼻子。“我想這是他這輩子惟一可以替他女兒所做的一件事,你就算是可憐他,替他圓了這個心願,讓他也能走得安心點。”
左渝霈仔細思索著她的話。芯逸的確是需要一對眼角膜,若是等著國內的捐贈者,只怕她這輩子只能永遠活在黑暗中。
他們的父親年輕時,的確是對不起過他們,也讓他們從小到大吃了很多的苦,但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完全不給他一次贖罪的機會。
“你可不可以先帶我去看看他?”她決定了,為了芯逸就算是谷宸會怪她,她也必須這做。
“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王鳳如一聽高興不已。
“就現在吧!”如果真如她所言,他已經病得那麼嚴重,就不能再拖了。
“我的車就停在路邊。”左渝霈依著她的帶領,開著車來到永康街的一條小巷子,他們住在一間很小的房子裡,從外面看起來十分老舊不堪,一走進去,撲鼻而來的黴味,昏暗的光線,這樣的環境能住人嗎?
住在這種環境,不生病才怪!
若不是親眼所見,左渝霈很懷疑,在臺北市還有這樣的地方?還有人住在這樣的屋子裡。
這些老舊的房舍早該拆除重建了。
“友濤,有人來看你了。”王鳳如一走進房子,先將屋內的燈開啟,在外面便嚷嚷叫著。
左渝霈跟著她走進去惟一的一間房間,狹小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
整間房子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王鳳如看著躺在床上的季友濤,閉著眼睛似乎睡著的模樣,便有些擔心的走過去,先探探他的鼻息,還有氣,她才稍稍放下心來。
她很害怕,當她一回來時,面對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左渝霈看著他骨瘦嶙峋、毫無生氣的躺在木板床上,那模樣讓人見了忍不住鼻酸。
就算他曾經犯了錯,看他現在過的生活,看他現在躺在床上,瘦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
“你先把他送去醫院,他得接受治療,不能這麼拖著。”左渝霈說。
“我也想送他去醫院,至少讓他不這麼痛苦。但是我根本沒錢,怎麼送呀?”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負責。”不管怎麼說,躺在這裡的到底是谷宸和芯逸的父親。
左渝霈走到外面,用手機叫了救護車。
王鳳如跟著出去。
“你先準備一下,待會救護車就來了。”然後她從皮包裡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鈔票全都給了她,又將自己的電話號碼抄給她。“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小姐,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道謝。”
“這件事我會和芯逸談談,現在我沒無法肯定芯逸是不是肯到醫院去看他,我希望你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感謝你。”
“我先回去了。”
“芯逸,你聽著,我有話要告訴你。”左渝霈一離開,便驅車直接來到了季家,拉著季芯逸進房間。
“什麼事?聽你的語氣好像很嚴重。”
“你還記不記得那名婦人?”
季芯逸點點頭。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個父親為了她而拋棄他們的女人。
“我剛剛與她見面了。”左渝霈仔細看著她的表情。“我也見到了你父親。”
季芯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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