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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璃昕眼簾輕掩,淡淡然轉向外側,“我昨晚已經趕過人了,不介意再趕一次。很想請教你,我到底屬於什麼風格?而你又屬於那一種風格?”
風格,她在心裡嗤笑,她還真沒什麼風格,如今只是順從自己的心意而已,不想看到這個能夠掀起自己生活波瀾的男人。
他的身邊盡是些笑裡藏刀綿裡藏針的角色,他跟沈童,都是看不透的人物。
若非要給他安上一種風格,“高深莫測”這四個字,最恰當不過,季璃昕暗暗思忖。
“你的風格便是不自重。”
他頓了兩秒再開口時聲音已是冷了好幾分。
“我怎麼不自重了?”
季璃昕接地順暢,她眯起眼,有些不悅。莫名其妙被一個男人說自己不自重,沒有一個女的,會欣然接受。
他的眸中冷意凜凝,“還猶不自知。”
判人刑,好歹也要給出罪的。
唇角扯得弧度大了些,生出幾分痛意,她總算是有些明白了這個男人說這話的起因。
不過,這似乎,不關他的事情,他沒權對自己斥責。
她的自重與否,從來不需要他人來說教。
她雲淡風輕地道,“不關你事。”
“要是有人告訴你媽看到你跟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吻得難捨難分,還吻破了嘴唇,你說她會不會激動得不能自己?”
難得地,他大發慈悲,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字。
她聽得咬牙切齒起來,這男人卑鄙下流無恥,竟然用起了威脅。
她將這股怒意強壓了下去,“你想怎樣?”
“別見那個男人了。”
她抬頭便撞進了一雙熟悉的沉邃黑眸中,心一震,這雙黑眸,跟天澈的,真的很像。
果然瞳眸肖似的人,說出來的話,也是相似的。
天澈讓自己不要見聞人臻,聞人臻讓自己不要見天澈。
而且,還都發生在這一天的上午。
“為什麼?”
她稍扯嘴角。
“我不想波及無辜。”
聞人臻的表情波瀾不禁,口吻卻有幾分凌厲。
沈童撲哧一聲,很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
無辜?
這兩個字,竟然還能在聞人的字典上找到,看他說的還一本正經的,真的很好笑。
原本一副算起來較為嚴肅的畫面,被沈童這一笑給攪和了,然後被寶寶的哭聲給徹底毀了。
沈童哄不了人,勉為其難將寶寶還給了季璃昕,到最後,季璃昕還是沒給聞人肯定的答覆。
杜哲遠推著李玉梅的輪椅回來了,此時將近中午了,李玉梅讓他們先去吃飯。
“聞人,你有事忙就忙去,別管我這副老骨頭了。”
李玉梅自從病後,對聞人態度好轉了不少。
“小新,你下午就別來了,不用每天從早到晚來的,寶寶老進醫院不好。”
李玉梅也對她說道。
雖然李玉梅也是喜歡寶寶的,但是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外孫不該在醫院裡成長。
“媽。”
季璃昕眼眶有些發酸,現在每回聽母親的話,總覺得宛若有一把刀在自己的心頭上剜下一片肉。
“你先跟聞人去吃飯吧,你這孩子,肯定早飯也沒吃,看你臉色就知道了。”
李玉梅有些心疼。
“媽,你進去吧,我這就去吃飯。”
在母親面前,她一點都不想違背,只想好好地盡一個女兒的責任。
從上高中開始,自己跟母親就一直聚少離多,高中她住校,只有週末回下家,大學離得更遠,寒暑假回一下家,畢業後直接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