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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進懷裡,滿足地深吸了口氣。
方惟哼哼了兩聲,翻了個身面對著鍾毅後便不敢再瞎動,一動,那裡便痠疼得難以忍受,他撇撇嘴有些委屈地看著像個沒事人似的鐘毅。
鍾毅輕笑了聲,從床上坐起來,開啟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小瓶精油,他揉揉方惟腦袋,親吻著方惟唇角說道,「昨晚是我沒節制了點,第一次對你來說負擔太重。」
方惟聽鍾毅提起昨晚,不好意思地瞥開視線,說實話,節制是需要兩個人配合才能節製得了,他自己都沒做到,哪裡好意思說鍾毅?
「你先趴好別亂動,按揉幾次會舒服很多。」鍾毅看方惟耳朵紅得彷彿火燒,和周圍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他食髓知味地啞了聲音,低聲道。
方惟聽見鍾毅暗啞的聲音,身體便自動喚起了昨晚的記憶,一波蘇麻的感覺衝撞著他,他乾咳了一聲,壓下那波奇怪的感覺,默默應了聲。
鍾毅按摩的手法很好,尤其是腰間酸軟的地方被重點按揉了很久,薰衣糙精油揮發的香氣讓方惟再次昏昏欲睡。
鍾毅做完了一套按摩後,看著方惟臉朝下趴著睡著了,不禁有些失笑,怎麼這麼個睡姿都能睡得那麼香?
方惟:因為我辛(心)苦。
他輕輕把方惟翻了個身,免得這個姿勢睡久了醒來落枕。
方惟有些低燒,睡了個囫圇覺醒來,厚重遮光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臥室裡沒有一點亮光,他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身上痠疼的感覺褪去了一些,卻依舊有股說不出的肌肉無力感。
他側頭看了看床頭櫃,玻璃杯裡盛著透明的白水,下面壓著一張便簽,寫著讓他喝水多休息。
方惟端過玻璃杯,杯身還有些溫熱,他咧開嘴笑了笑,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沒讓你喝那麼急。」鍾毅推門進來,笑著搖頭,把手裡的碗放到一邊,說道,「既然醒了那就先吃點東西。你剛才有些低燒,過來給我摸摸。」
方惟拿手背摸了摸額頭,「沒了吧。」
鍾毅拉過方惟的手,手掌心一片火熱,他微微皺眉,「還在燒。」他手指輕點方惟腦袋,「本來就是低燒,摸額頭哪裡摸得出來。」
方惟輕咳了聲,「沒經驗嘛。」
「還是不要有經驗的好。」鍾毅說道,拉過一把椅子坐到方惟床邊,「剛才上網查了查,說是建議吃流食,我煮了些菜粥,你來嘗嘗怎麼樣。」
「哦好。」方惟點點頭,心裡的小人卻有些悲傷,萬萬沒想到都付出那麼多體力勞動了,卻連口肉都不給吃qaq
不過好歹是鍾毅親手做的,方惟安慰著自己。
鍾毅的熬粥水平出乎意料的差,方惟吃了一口差點噴出來,臉色變了幾變,對著鍾毅的眼睛也沒辦法說出違心的話來,他舀了一勺直接塞進鍾毅嘴裡,覺得還是讓鍾毅自己來評價比較好。
鍾毅黑著臉把碗端走了,扯了張紙巾抹抹嘴,對方惟說道,「我去叫外賣。」
方惟贊同地點點頭,他不想後面受傷了腸胃還得跟著受累。
鍾毅沒給人熬過粥,上輩子就算陸薇感冒發燒生病了,他也沒親自下廚做過什麼菜。一方面是工作太忙,另一方面,卻也是真的沒上心,只覺得感冒罷了,吃個藥多喝水不就好了?他寧願花更多的時間精力在事業上,而不是放在兒女私情的小事上,也是因為這樣,上輩子的陸薇總說鍾毅是個死不開竅的木頭。
但是這一輩子,輪到看著方惟發起了低燒——僅僅是低燒而已,鍾毅就著急得不行,打了電話問父親諮詢了下過來人的經驗,又接著上網查資料,學起了親自熬粥煲湯。
他煎個蛋倒是不錯,還能下碗麵,但也僅此而已了。熬粥是個細緻活,電飯煲煮粥和熬出來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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