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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言不僅沒有切斷他的飲食來源,反而給予了他更好的食物。
再者,江初言怎麼知道他喜歡吃肉?
以前吃素,是因為買不起肉。
「是,少爺。」
傳遞飯盒的時候,兩個人指尖不小心相觸。
鬱淵觸電般迅速收回指節,臉色轉瞬間變得鐵青,漆黑如墨的眼眸中蘊藏著疾風驟雨。
江初言愣了幾秒,驚訝於男主竟然反應這麼大。
江初言也有輕微潔癖,不喜歡和陌生人距離太近。但指尖相觸這麼微小的動作,他一般不會放在心上。
男主的潔癖已經嚴重到,連最基本的指尖觸碰都無法忍受麼。
對了,原著中似乎描寫過。
由於幼年的悲慘經歷,鬱淵非常厭惡來自同性的親密接觸,最厭惡的恐怕就是來自惡毒反派江初言的觸碰。
見狀,江初言反而更興奮了。
江初言往前走了幾步,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故意湊過去。
距離近得幾乎要觸碰到鬱淵的喉結。
江初言瀲灩桃花眼泛著狡黠的光,如果再往前,就要捱到了喉結。不過他敢賭,男主絕對不會讓他碰到。
果然。
即將要碰到的時候,鬱淵猛然往後退了兩步,胸膛微微起伏,似乎是壓抑著怒氣。
江初言第一次體會到當反派的樂趣,不由得有點上癮。
他興味地問:「老公,你躲什麼?」
少年膚色雪白,明艷張揚的那種漂亮。
鬱淵喉結上下滾動,僵硬地說:「沒什麼。」
江初言故意揪住男主腰部的襯衫衣擺,輕輕地晃了晃。
沒有直接觸碰到面板,但也明顯是過界的接觸。
「老公故意躲開我,是很討厭我嗎?」
江初言垂下眼睫,精緻的眉眼蒙上灰沉黯淡。
心想,男主應該不討厭他,男主只是單純想弄死他。
沒事,他也只是單純想噁心男主:)
江初言纖長眼睫微微扇動,咬住下唇,露出小小的酒窩,忍著羞恥小聲撒嬌道:「對不起,是我惹老公討厭了,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那些小事會惹老公生氣,老公應該不會怪我吧。」
話裡的茶味都要溢位來了。
江初言第一次撒嬌,業務不太熟練,不知道怎麼把握撒嬌的程度才能恰好噁心到男主。
他用眼角餘光偷偷地往鬱淵身上瞥。
鬱淵神智恍惚了剎那。
少年琥珀色眼眸彷彿流淌的蜂蜜糖漿,泛著亮晶晶的碎光,甜意融化在瞳孔中。
嗓音又輕又軟,讓人骨頭都酥了,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獻予他。
不,無論什麼東西都比不上少年。
少年本身便是最珍貴的存在。
理智剎那間回籠,鬱淵霎時臉色鐵青,眉峰緊緊皺在一起。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江初言是給他下蠱了麼。
餘光瞥到鬱淵鐵青的臉色,江初言心想撒嬌的功效還挺強的。
男主看起來氣得不輕。
江初言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悟了。
他好像找到了對男主虐身虐心的絕佳辦法!
「辦法一:叫老公」
「辦法二:對男主撒嬌」
「辦法三:和男主接觸,比如牽手擁抱」
「辦法四:和男主親密接觸,比如晚上一起睡覺」
「辦法五:一邊叫老公一邊撒嬌一邊和男主親密接觸」
制定好作戰方案以後,江初言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看到鬱淵即將要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