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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猜測很快被鬱淵否決。
如果江初言是重生的,不可能在那次見面的時候把他認錯成齊蓋。
江初言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鬱淵捏了捏眉心。
這個酒吧令他印象深刻。前世,江初言想把那些s道具用在他身上,不過沒有得逞。因為他捅了江初言一刀。
如今,鬱淵攜帶了微型攝像頭,打算記錄下江初言的所作所為,將錄製的影片發到網上可以讓江初言身敗名裂。
江家家主雖然寵溺江初言,但對於子孫的品性要求極高。如果被江家家主知道了,江初言少不了要吃苦受罪。
兵不血刃,殺人不見血。
趁沒有人注意,鬱淵將攝像頭安裝到隱蔽的角落,這個角落恰好可以拍到包廂的全域性。
陷阱已經布好,只等獵物上勾。
「你盯著我做什麼?!」
鬱淵驀然回過神,發現小少爺臉頰泛紅,琥珀色眼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心臟霎時被貓爪輕輕撓了一下,癢得厲害。
「沒見過別人臉紅嗎?!」江初言捂住滾燙的臉頰,惱羞成怒道:「你轉過去,不許看我!」
少年臉紅的時候,眉眼愈發艷麗漂亮。
鬱淵依言扭過頭,嗓音沙啞:「抱歉,少爺。我沒有別的意思。」
江初言冷哼一聲,沒有搭理男主,正在回想原著劇情。
原著劇情是為了讓鬱淵吃醋,原主故意當著鬱淵的面和其他男人親密,以此達到羞辱鬱淵的目標。
江初言實在不理解原主這個神經病的腦迴路。
愛他就要給他帶綠帽?
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到極致就是恨嗎?
男模壓低嗓音,用低啞的氣泡音說:「少爺,您想吃葡萄嗎,我給您剝葡萄皮。」
這個做作的氣泡音著實把江初言震了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傢夥,難道這就是音波攻擊。
江初言扭頭看向男模,男模長相俊朗,分不清是第幾號。
「不用了。」
江初言有點輕微潔癖,不喜歡吃陌生人剝的葡萄。
「不過我想讓你做些其他事情。」
聽到有戲,男模立即露出曖昧的笑容,忙不迭暗示道:「您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整個人都屬於少爺。」
「真的嗎?」江初言撐著下頜問。
男模眸光痴迷地凝視著江初言漂亮的臉蛋,心跳忍不住加速,「真的。我喜歡您。」
其他男人見狀不甘心道:「江少爺,您想對我做什麼也可以,我心甘情願。」
江初言隨手拿了個話筒。
「今晚長夜漫漫,寂寞如雪,我們不如做些有趣的事情。」
有人咕咚嚥了一下口水,期待地問:「什麼事情?」
江初言解開襯衫最上面的紐扣,露出精緻的鎖骨,「噓,秘密。」
「我會讓你們度過一個極為愉悅的夜晚,你們只需要好好享受。」
聞言,男模們頓時有些激動,江家這位小少爺來酒吧這麼多次,從來沒有和他們有過界的舉動。只要上了床,那他們不管是要錢還是要資源都會容易很多。
男模主動解開襯衫紐扣,閉上眼睛邀請道:「少爺,來吧。」
就差把「等待臨幸」四個大字寫在臉上。
其他人也不甘落後,脫衣服的脫衣服,脫褲子的脫褲子,現場衣服褲子亂飛,簡直不堪入目。
管家和保鏢自覺地離開,在外面等待守候。
江初言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鬱淵身上。
鬱淵安靜地坐在角落,彷彿與世隔絕一般,周圍的躁動喧囂與他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