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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普通的戲,現在說的是梅旻的戲呀!」唐松源惱怒不已,「這一條也就罷了。更厲害的,是你大張旗鼓宣傳容君羨即將進組《曾凡傳》,那《天燒赤壁》怎麼辦?你不知道梅旻最討厭演員軋戲嗎?」
於知務慌忙解釋:「不……不對啊,《天燒赤壁》的檔期不是還沒定下來嗎?《曾凡傳》也沒定下來,怎麼就『軋戲』了?這檔期的事情是可以調整的呀!」
唐松源見於知務還不開竅,便怒罵:「你奶奶!」
於知務怔了怔:「我奶奶怎麼了?」
唐松源看於知務這憨樣,倒是氣笑了,說:「你奶奶生得你這麼個大傻孫子!一米八的個子呵,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你他娘——」
容君羨向來視於知務為密友,聽得唐松源準備對著於知務的全家來一通「掃射」,自然不忍。容君羨便開腔打斷了唐松源的咒罵,只為於知務辯護說:「我覺得於知務說得對啊。這事兒都沒影兒呢,怎麼就說軋戲了?那就是誤會吧,是可以調解的。」
「調解不了嚕!」唐松源敲著桌子,對容君羨解釋,「你們這樣爭搶,最壞的地方不是給梅旻出難題,而是給杜漫淮沒臉!杜漫淮背後是誰你們知道嗎?」
「杜漫淮的背後……?」於知務和容君羨兩個愣頭青似的滿臉不懂。
看著這兩年輕人傻乎乎的,唐松源只得公佈答案:「陳禮秉!」
「什麼?居然是禮總?!」於知務大驚,「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那就是你們的問題!」唐松源氣得頭皮都炸開了,「你們既然要樹敵,怎麼不打聽仔細些?」
於知務嚅囁:「我……我也沒想到要樹敵……」
「你搶男一號,還不是樹敵?」唐松源正要再開一次國罵,卻見容君羨臉色不好,便壓了壓火氣,緩緩說,「我也打聽到了,陳禮秉已經私下跟梅旻說了,《天燒赤壁》什麼時候開戲,《曾凡傳》就什麼時候拍。總之,就是不讓你們好過。」
容君羨大驚失色:「怎麼會?禮總當面還挺和氣的呀!」
「陳禮秉這人就是如此!陰陰濕濕,從不明著來!」唐松源冷哼一聲,「多少人吃過他的暗虧,都是有苦說不出。見了面,仍得是笑嘻嘻的客客氣氣。這就是他的毒辣之處。」
容君羨真沒想到《天燒赤壁》這個好機會會折在這兒,不覺難過起來。
能和梅旻合作,容君羨高興了許久。這對他的事業來說是一個難遇的良機。他想了想,又記起為了這個機會,白惟明還賠了不少錢呢,如今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怎麼對得住白惟明?
看著容君羨一臉失落的,於知務也自責不已,滿臉悔恨的:「是我不好,我錯了。我立即和梅旻、杜漫淮還有陳禮秉道歉!他們……他們……」
「道歉有個鬼用!」唐松源冷笑,「就像你現在磕頭道歉,我也一樣要炒掉你。沒得商量。」
於知務愣在這兒,嘴巴張著,像條呆頭魚。
容君羨也吃了一驚:「可別吧!小於也是沒什麼經驗,才好心辦壞事的。怎麼就炒掉他了?」
「他這件事做得最錯的地方,就是自把自為、自作主張。漠視團隊協作。我早說了,經紀的事情要事事問準白惟明,可他偏不。但凡他與白惟明說一句,也不會落得這個結果!犯了這種可以避免的錯誤,是不可饒恕的。」
於知務含恨不已。容君羨只握著於知務的肩膀,說:「小於,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走的!」
唐松源也惱容君羨護短,但也只得好聲好氣地勸:「容老闆,於知務這樣沒有能力,留在身邊,也只會阻礙你的發展!他得罪了梅旻,也得罪了陳禮秉,把你放到什麼地步,你知道嗎?」
「我只知道我最難過的時候,是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