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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羨聽到這個便不樂意:「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不就是……」
「齊總屬於《曾凡傳》其中一個投資方,輕易得罪不得的。」白惟明認真地說,「所以我才想詳細瞭解狀況。」
「輕易得罪不得,可是我也已經得罪了?」容君羨看著白惟明,「那怎麼辦?」
白惟明頷首,說:「所以你確實在他面前吃頭孢了是嗎?」
「對啊。」容君羨抄著手,「免得他們不信我。」
白惟明嘆了口氣。
容君羨倒是習慣這樣的表情,從前容君羨肆意妄為的時候,於知務就經常這樣嘆氣,然後苦口婆心地規勸容君羨。容君羨看著白惟明嘆氣,便先行阻止他的規勸:「你不用說,我知道錯了,但我是不會改的。」
白惟明倒是笑了:「沒讓你改。」
「啊?」容君羨有些意外。
「讓你改,」白惟明問,「你改得過來嗎?」
容君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搓了搓後頸,卻又覺得身體有些涼,才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有些冷了。偏偏他剛才說了自己年輕不怕冷,這個時候要穿衣服就太遜了,便摩擦一下手臂,乾咳了兩聲,轉移注意力。
「只怕齊總還要找你的茬。」
「那怎麼辦?」容君羨一邊搓著手,一邊問,「難道要我給他賠禮道歉?」
「那倒不必,既然得罪了,就得罪到底吧。」白惟明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毯子,裹到容君羨身上,「你是不是冷了?」
容君羨的臉忽而紅了:「我……」
白惟明將手縮了回來,又說:「我不請求你去賠禮、不請求你去道歉,也不請求你知錯能改。只是有一件,以後劇組無論是誰再組局,你都不要去了。這一點能答應我嗎?」
容君羨裹著小毯子,看著白惟明的眼睛,愣愣的點頭了:「能。」
白惟明便站起來,說:「那你早點休息吧。」說完,白惟明便離開了。
齊總到底是不死心的,上次沒被容君羨落了面子,便記恨起來,讓導演再約容君羨。導演換了好幾波人去約,又換了好幾個由頭,都被容君羨斷然拒絕了。導演見容君羨軟的不吃,便來硬的,只說:「你知道齊總是什麼人嗎?你就這樣得罪了!你要不去道歉,明天不用來上戲了!」
想也知道,這種話怎麼可能對容君羨產生影響嘛?
容君羨還抬著下巴說:「導演,是我明天可以睡懶覺的意思嗎?」
導演差點氣到絕倒,便決心上報「朝廷」了。
其實,導演早就想找陳禮秉告容君羨的狀了,只是沒有機會。加之,陳禮秉這幾天又去了外地談專案,今天才回豎店這邊談合作,這樣導演才有機會去面見陳禮秉,趁機可拉上齊總,將這件事來談一談。
陳禮秉也是剛下飛機不久,便和助理回酒店。
到了酒店裡,助理幫忙辦手續,陳禮秉便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了坐。只是,他剛坐下,便看到對面走來了一個熟人。陳禮秉見他便笑了,站起來說:「是白惟明嗎?」
白惟明見到了陳禮秉,也笑道:「是我,是我。」
陳禮秉請白惟明坐下,說:「你怎麼會來豎店啊?旅遊嗎?」
「旅遊?」白惟明說,「不能是工作嗎?」
「工作?」陳禮秉笑說,「你現在還工作嗎?」
白惟明笑了,說:「機器偶爾也要走走,免得生鏽。」
陳禮秉便問:「我聽說你偶爾還會親自接一兩個專案,想來是真的了?」
「是真的。」白惟明回答,「我現在在帶藝人。」
「開玩笑吧?」
「是真的。」白惟明看著陳禮秉,「容君羨,你知道嗎?」
陳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