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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現在不會繡花啊。”她連繡花針都握不住,怎麼給他繡個荷包出來。真不知道以前的容華郡主是怎麼練出一手好刺繡的?
施宴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大有夏淺笑要是不給他繡荷包,他就會將無賴進行到底。
“相公,拓跋夜那個荷包怎麼辦?”要是那個荷包不拿回來的話,夏淺笑覺得不安心,要是哪天,拓跋夜又把那個荷包拿出來,即使有一天,她能夠和施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人怎麼想她,她不在意。但世人肯定會嘲笑施宴,說他妻子給他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我今晚會把它偷回來的。”某個小氣的男人滿臉的不甘,娘子的東西,只能他一個人有,其他人,想都不要想,尤其是男人。
“你是我的,連頭髮絲都是我的。”施宴霸道地道:“同樣的,我也只是娘子一個人的,身心只屬於娘子。”
夏淺笑眼中蘊滿了感動,她回抱著施宴:“好。”
又在施宴的懷中的靠了一會兒,夏淺笑才開口。“相公,你知道在皇宮外面,拓跋夜和我說了什麼嗎?”笑笑,我回來了。是不是可以說明拓跋夜曾經在盛京呆過?而且他和容華郡主關係匪淺。
施宴揚眉。什麼話?他很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說我回來了。”夏淺笑一字一字地道。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置信。有誰離開了盛京,答案不言而喻,只有三皇子夏衍曦和朝陽公主。
拓跋夜是朝陽公主,大夏皇朝唯一的朝陽公主是個男人,現在又搖身一變,變成了耶律王。
“相公,拓跋夜是朝陽公主嗎?”三皇子是個擁有燦爛笑容的少年,唯有朝陽公主驕橫跋扈,而拓跋夜卻是放蕩不羈,那麼,拓跋夜只能是朝陽公主。
施宴沉思了一下,眉頭緊皺:“不是,他就是拓跋夜。”
夏淺笑眼帶詢問,那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施宴把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拓跋夜就是拓跋夜,只是,他這麼多年怕是一直偽裝成朝陽公主吧。”
一國公主被他人偽裝,而且還是被個男人,夏淺笑真不知該說眾人太蠢了,還是拓跋夜太聰明瞭。
“相公,我想要知道。”夏淺笑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只感覺自己身在一團迷霧之中。
施宴又把夏淺笑抱緊了一些,他害怕她凍著:“好,那我說給你聽。”
夏文帝十二年,曾經和耶律族發生過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最終,耶律國慘敗。
兩國在大夏最靠近耶律的甘孜城西簽訂條約,耶律一族賠償大夏五座城池,同時送過來的還有當時年僅八歲的耶律王子拓跋夜。誰知,拓跋夜到了大夏還沒有一年,卻死於一場火災。因為耶律夜並不受寵,因此耶律王也沒有追究,但同時也沒有再派質子過來。
大夏皇朝理虧。
“那火災中的死的是朝陽公主?”夏淺笑只能想到這個可能,拓跋夜把朝陽公主殺了,然後扔進了大火之中,再偽裝成朝陽公主一直生活著。
可是,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容華郡主會知道?難道是耶律夜告訴她的?還是說此事容華郡主也有參與,可是那時候,容華郡主才四五歲啊。這要是在現代,怕是才進幼兒園吧。
“也不是,當時的火災死的確實是個小男孩。”這才是施宴搞不懂的地方,按理說拓跋夜只是個質子,夏文帝自然會對他多加防患,他沒有那個能力做到那些。除非是有人在幫他,想到夏淺笑剛剛說的那句‘我回來了’,施宴一臉震驚地看著夏淺笑,難道是娘子?
“相公,你怎麼了?”夏淺笑擔憂地問道,難道是施宴發現了什麼?又或者找到了蛛絲馬跡,覺得她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女子的雙眸水波盪漾,卻又清澈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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