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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婦就怨婦吧。
我去車庫裡開了一輛車出來,跟著追蹤器找到一家高階餐廳,在門外被服務生攔下,問我有沒有預約。
我說沒有。
他說抱歉,本店暫時不接待沒有預約的客人。
開玩笑,這個世界上沒有我進不去的地方。
……
吃飯的人不多,我挑了一個空座,剛好可以看到喻晴和她對面裴昀的半個背影。感謝店裡的佈置,他們看不到我。
喻晴今天還是很漂亮也很精緻,端起酒杯的樣子像一隻優雅的天鵝。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侍者推了一個蛋糕過來,祝她生日快樂。
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
裴昀給喻晴過生日。
我覺得有點無聊,又坐了十分鐘就起身離開了。大搖大擺從正門出去時,剛才的服務生瞪著我半天說不出話。
我沖他吹了個口哨,他竟然臉紅。
比裡面的人有意思多了。
不想回家。我開車去了城郊的死亡車道。
這條賽道原本不叫這個名字,但因為一面是高聳的懸崖,一面是嶙峋的海灘,事故頻發,後來被政府停用,成了極限運動愛好者的天堂,才改名叫死亡車道。
年輕不懂惜命的時候,我沒少在這裡耗費青春。
今天開的這輛小跑不適合在山道飆車,太輕了,一踩油門就要飄起來似的。
我習慣在臨近彎道前將油門踩到底,生死一線時猛打方向盤,會獲得一種虎口脫險的快感。
海邊空氣濕冷,夜風卷著水汽在耳邊呼嘯,腎上腺素飆升使我的心跳打出激昂的鼓點,快得讓人懷疑它下一秒就會崩潰驟停。
踩下剎車的時候,是凌晨三點。
我把車停在海邊,像個傻子一樣面對著漆黑一片的海面,咧著嘴無聲大笑。
去他媽的無聊世界。
好爽。
爽夠了,還是不想回家。
我又花了一個小時把車開回市區,找到一家酒吧,進去點了一杯苦艾酒。
alpha 調酒師歪了歪頭,說:「這麼烈的酒不適合你,換一杯朗姆怎麼樣?」
我搖頭,「不了,謝謝。」
「ok,」 他聳聳肩,從酒架上拿了一支黑色瓶身的酒,倒了一杯加上冰推給我,「nostalgie,請品嘗。」
我抿了一小口,入口柔滑,香氣馥郁,很難讓人相信它有七十多度。
喝完這杯,我又嘗了另外兩款。在想要第四杯的時候,調酒師拒絕了我的要求,說:「清晨不適合買醉,你該回去休息了,漂亮小 o。」
「小 o?」 我沒忍住嗤了一聲,「我 25 歲。」
「不管多大,只要沒被標記過,」 他俯身湊近我,釋放出一絲資訊素,低聲道:「就都是小 o。」
嗯…… 龍涎香。曖昧的味道。
我抬起頭,看清了湊在面前的這張臉。
還行,不難看。
可惜我沒有心情搞外遇。
「我這樣的小 o,你可能吃不消。」 我掏出錢夾,抽了幾張鈔票塞進他胸前口袋,「走了,拜拜。」
天剛矇矇亮,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好打電話叫司機來接。一來一回又耽擱很多時間,到家的時候都八點多了。
裴昀在家。
他不知道是正準備出門還是剛回來,一身西裝筆挺,坐在沙發上用膝上型電腦看檔案。
「早。」 我隨口打了聲招呼,準備上樓補覺。
「蘇遲。」 他叫住我。
「嗯?」
我回過頭,見他合上筆記本,淡淡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