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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木婉清抽身而走了事。但秦紅棉戀女幹情熱,要陪段正淳,她又暫時不想讓女兒離開,說是要等此間事了,給陽雄與木婉清補辦婚禮。
陽雄自是不喜歡辦婚禮,覺得太過麻煩,他不喜歡麻煩。他又不期望辦婚禮收禮金,即使收到有禮金,那也一定不會給自己。
木婉清當然與老公的意見一致,婚禮之事就不了了之了。
陽雄和木婉清,在離那山崖不遠處的一座山谷中游玩一陣,然後木婉清捉了一隻狗狍子,烤著吃了後,躺在一塊溪邊的大石上曬太陽。
木婉清突然道:“老公,我們還是回那山崖吧,我我感覺,我娘有很多話要對我說。”
陽雄懶散的道:“唔,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聽不得那些和尚唱歌的聲音。”
木婉清道:“那哪裡是唱歌啊,是念經。”
陽雄眯縫著眼睛,道:“唸經就唸經吧,反正都一樣。”
木婉清道:“那好吧,我很快就回來。唔你可別睡著了,被狼叼去了啊!”說著在陽雄嘴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展開凌波微步,自去了。
太陽曬在身上暖暖的,又有清風吹拂,泉音伴奏,陽雄只覺愜意無比,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陽雄迷迷糊糊彷彿聽見木婉清帶著哭腔喊道:“老公老公”
陽雄一驚而醒,只見木婉清正自奔來,不是施展的凌波微步。陽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看清。只見自己老婆神情頗為悲慼,雙目紅腫,臉有淚痕,頭髮凌亂,腰間長劍已不在,衣衫也破了幾處。
陽雄一驚,登時睡意全無,躍起身來,迎上去一把抱住木婉清。
木婉清投入陽雄懷裡,伏在陽雄胸膛大哭起來。
陽雄驚問:“出什麼事了?”
木婉清抹掉眼淚,抽泣一陣,控制住情緒,將事情說了。
原來今日保定帝段正明、鎮南王妃刀白鳳一齊前來。
刀白鳳自是哭天搶地,悲痛不已。但見秦紅棉也在此間,登時發起瘋來,兇性大發,瞬間暴起,欲要擊殺秦紅棉。
雖然她已經知道自己兒子不是秦紅棉的女兒所害,但卻是因她女兒而死,又想起她**自己的丈夫,哪有不痛恨之理。
而秦紅棉念她喪子之痛,招招忍讓留手,未出全力。卻不想被刀白鳳突施殺手,以拂塵將一張大好臉龐,抽得稀爛,如花容顏,毀於一旦。而且刀白鳳以拂塵柄,趁勢將秦紅棉右手打斷。
好在段正淳施以救援,秦紅棉才不至於喪命。
正在這時,木婉清上得崖來,見此情形,當即憤怒殺向刀白鳳。眾衛士一擁而上,護住主母。但木婉清劍法本就凌厲,又新得雲中鶴的內力,更有凌波微步,登時連殺數人。殺到刀白鳳身前,卻不想保定帝段正明一指點出,擊斷木婉清長劍,再一指點出,點中木婉清腰間‘章門穴’。
木婉清登時動彈不得,刀白鳳乘機舉起拂塵,欲將木婉清當場擊斃,卻被段正淳擋住。
刀白鳳又與丈夫段正淳糾纏在了一起。
山崖之上亂成一團,好一陣才平息下來。
段正淳解開木婉清穴道,簡單處理了下秦紅棉傷勢,讓幾名軍士護送木婉清與秦紅棉下崖,自去尋醫。黑玫瑰當然隨之而去。
木婉清雖極想為母親報仇,但見刀白鳳處於眾軍保護之中,保定帝又虎踞一側,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次殺到刀白鳳身前。而母親又急需醫治,只得下崖而去,打算到山谷中找到陽雄,再去尋醫。
下山途中,秦紅棉見自己容貌已毀,自尋短見,被木婉清阻止,只得點了她穴道。
陽雄道:“快走,醫治丈母孃要緊!”
木婉清道:“娘容貌被毀,只想尋死,我能阻止一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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