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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抓到那奪命的刺客。
剎那間凌渡宇將體能發揮到極致。
他旋風般搶過長廊,切進通往會議室的走道,然後往通向校園的大門奔去,轉眼間,他跑進了陽光漫天、行政大樓前的石階頂處。
大樓前依然停滿了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公私車輛,但凌渡宇的感覺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由天堂降到了十八層下的地獄。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彪形男子,正快速地奔下行政大樓正門分作兩疊的石階,眼看他使要逃進滿布在校園裡享受著陽光和午餐的學生堆裡。
凌渡宇一縱而起,跨越十多級石階,當腳落在石階由上計下約四分之一的位置時,全力一蹬,八尺長的壯健軀體,像斑豹般靈活地凌空二百六十度翻騰,一個跟斗,大鳥般趕上了那大漢背後的上空。
那大漢也是機伶的人物,有所覺地轉身後望,手上握著的重火力手槍揚了起來,可惜他估計錯誤,以為追來者是從石階奔下來,當他驚覺有人從天而降時,制敵的時機已稍縱即逝。
“碰!”
凌渡宇的硬頭頂在那人臉門上。
大漢手中的槍脫手掉下,凌渡宇雙手同時纏上他的頸項,前臂彎緊壓住他的咽喉,同時藉著飛撞之力,將大漢帶得往地上滾去。
乍看兩人猶在糾纏掙扎,其實凌渡宇已控制了大局,僅僅最初那下猛撞,已使大漢失去了反抗之力,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凌渡宇首先爬起身來,將刺客雙手反扭背後,正要脫下皮帶把他捆起來,驀地一呆。
只見那陷於半昏迷狀態的大漢,左右兩手均缺了生命線。要知道大多數人的手掌,都有叄條線,從拇指和食指間“川”字形般往相對的掌側擴充套件過去,生命線一般彎垂往掌底處,最接近拇指的位置。除非是“斷掌”,叄條紋變成一條,橫過掌心。但這大漢的手掌明顯地有智慧線和感情線,唯獨缺了最下的生命線,這種情形,可說是見所未見。
凌渡宇正要思索。
“嘎嘎”聲輪胎摩擦柏油路面的尖響,從後方遠處傳來。
凌渡字正處在高度戒備裡,聞聲猛往後望。
槍嘴。
一架黑色的大房車正從彎路轉入,兩名戴著太陽黑鏡的大漢,分從後座車窗處探身出來,手上持著黑黝黝的自動武器。
生死在剎那間決定。
凌渡牢一把扯起那大漢,擋在身前,只要對方投鼠忌器,他使挾著人質退入停在路旁的車後。
“砰砰砰!”
自動武器的死亡之聲轟然響起。
凌渡宇條件反射般將大漢向前推去,同時往側閃去。“碰”一聲撞在一輛私家車上。
大漢在血滴飛濺中,玩具般抖動著,槍彈的衝力使他前僕的身體反仰而起,一時凝定直立,並不倒下,像被無形的線扯動的木偶。
槍嘴移向凌渡宇。
凌渡宇心中嘆了一口氣,一個翻滾,從車頭翻過了另一面,槍彈從頭上呼嘯而過。
大漢的身體這時才“碰”一聲倒在地上,房車駛了過來,子彈雨點般射來,幸好都給車身擋著。
車聲遠去。
當凌渡宇從車後探頭出來,黑色房車消失無蹤,地上並沒有大漢的屍體,若非斑斑血跡觸目驚心,真會使人錯覺剛才只是一個夢。
這時人們才從大樓的正門處湧出來。
凌渡宇心中一動,逆著人流往大樓奔去,才奔上石階,尊柏申和那兩名保鑣迎面走至。
尊柏申喝道:“抓到人沒有?”
凌渡宇迎上他血紅的眼睛,不答反道:“立即通知埃及警方,要他們保護髮掘場的人員。”
尊柏申全身一震,失聲道:“是的!是的!我立即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