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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全程彩虹屁全開,用顯微鏡發掘狗師兄渾身上下的閃光點。
「鶴師兄,」我好奇地問,「你當初是怎麼跟狗師兄認識的啊?」
鶴師兄又給我吹了一段狗師兄這場表演的獨特之處之後,意猶未盡地說:「保研面試的時候啊。」
這個時間點其實我早就聽他說過,但後面的事情就是我不知道的了:「其實那個時候來bn大面試,我是被父母逼來的。他們說能有保研資格不容易,不要浪費機會。但我當時一心只想留在b大,因為一些原因沒能留下之後,我幾乎要崩潰了。我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圈,所以一邊遞了申請材料,一邊又在陽奉陰違地準備出國申請。」
也許是觸景生情,也可能是喝得有點多,連脖子都紅了的鶴師兄話變多了:「我並不想好好面試,只想趕快結束出國。但我當時在等待時遇到了以哥,他是我本科時就很崇拜的人,然後這個我很崇拜的人告訴我,離開b大並不是我的失敗,而是我的新起點。那一刻我就決定不出國了,我要留在這裡。」
「所以對於我來說,」鶴師兄看向臺上,那上面,狗師兄正被老季捉著一起唱《青藏高原》,滿臉寫著不情願,有點感慨地說,「以哥是很重要的人。不,他是最重要的。」
他是他絕望世界裡的稻草。
被侮辱,被損害,被欺騙,被放棄,但只要有一縷微光,世界就還是美麗的。
有一瞬間,我很想告訴他狗師兄在和我攤牌時說過的那些話,但想了想又沒說。大概感情這種事情,必須要自己領悟,外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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