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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請都一樣。”雷鴻飛開心地道。“我常跟你說起我有個好兄弟,也很久沒見了,我叫他過來一起吃,你也認識認識。”
“那太好了。”寧覺非很高興。
雷鴻飛走進火鍋城的包間坐下,掏出手機便打電話:“喂,子寒,你在北京吧?”
半個多小時後,一個年輕人便走了進來。他身材高挑,眉目清秀,舉止優雅,神情溫柔,微笑著與他們打了個招呼,隨即脫下外套,掛在旁邊的衣架上,這才走過去坐下。
雷鴻飛十分歡喜,笑著說:“來來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徒弟寧覺非。覺非,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凌子寒。”
那個年輕人對他笑著點頭:“覺非,你好。”
寧覺非熱情地向他伸出手去:“凌大哥,你好。”
(完)
第二部 下篇 第49章
初冬的微風輕輕吹拂,樹上漸漸乾枯的黃葉落滿一地,整個元帥府有種蕭瑟的美感,在清晨的薄霧中如天界仙宮。
江從鸞一早便起身,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寧覺非雖然不在府中,諸項雜事卻一點也沒減少。比起那個天下兵馬大元帥來,他其實更像是這府裡的主人。許多下人都不太認識寧覺非,但每個人都認識他,知道他的脾氣,對他敬畏有加。只要不走出去,他在這裡是過得很舒心的。
照往常一樣,他先去看了寧覺非住的地方。內院的婢女們正在細心地收拾屋子,僕從則在收拾院落,一切都井井有條。滿意地看完,他再巡視了府裡的各個地方,然後到賬房去檢查一下收支方面的情況,這才往那日松住的院子走去。
距事情發生已經過去將近半個月,那日松的身子已逐漸好轉,只是性子變得異常沉默,再也沒有丁點兒笑容,也不肯出房門一步,更不願意見人。
江從鸞對這孩子一直悉心照料。他曾經營翠雲樓,對那些年少的孩子首次承歡或被強暴之後的心態瞭解得比較清楚,比這裡的任何人都明白該怎麼處理。
很快,那日松就只接受他的照顧,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有些迴避。大概是因為男女有別吧,他不願意其其格看到自己身體上的傷,更不願意再讓她觸碰自己。
江從鸞走進雅緻的小院,推開房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
那日松還在睡著,蒼白的小臉依然俊美如昔,只是眉頭微蹙,顯然在睡夢中都不開心。他的身體遭遇重創,現下漸漸痊癒,便特別容易倦,每天都睡很長時間。江從鸞知道這是正常現象,總會安慰擔心著急的其其格,讓她不用擔心。
江從鸞站在屋中,四處打量了一下,見門窗都關得很嚴,外面的冷風漫不進來,便放了心。
之前那日松常常半夜會驚醒,究其原因,竟是因為其其格住在裡間,讓他總是隱隱地覺得身旁有人,然後就會做噩夢。院裡有五間屋子,其其格便搬到隔壁去住,那日松這才能夠睡得安穩。
房裡很靜,外面有落葉被風吹著滑過地面的簌簌聲隱約傳來,讓人感覺更加安寧。江從鸞悄悄坐到窗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那日松。
這孩子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與少年時代。他剛懂事不久便被賣入青樓,受盡折辱,被人強暴,那些所謂的高考,讓他至今都不願再回想,也正因為此,他後來開辦翠雲樓時,就對樓裡的孩子特別關照,更從不逼良為娼。如今,他已脫胎換骨,再也不是當年的那個翠雲樓老闆,而在內心深處,他對身份低微的孩子仍然有種發自內心的憐惜。
第一次見到那日松,得知他原來的身份是卑微低賤的奴隸,江從鸞便對他十分憐惜。當這孩子被鮮于琅凌辱後,江從鸞氣憤之餘,更是對他心疼不已,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終於讓他的身子很快恢復元氣,傷也好多了。
江從鸞坐了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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