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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判他有罪,更何況……”黃樹朗停了下來,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他有後臺是吧!”
衛焰一點也不顧忌的接了下去,上次盼安說有警察牽扯在裡面的時候,他說想過這種可能性了。
“我只是希望你把時間放在其它的案子上,一個檢察官平均一個月要經手一百件以上的案子,我不以為你有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作用的事情上。”黃樹朗交握雙手看著衛焰。
林騱東進出法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從來沒有真正被定過罪,他不以為以衛焰手中少之又少的線索熊和以往有什麼不同。
“除非你把我手中的這件案子轉給別人負責,不然林騱東我是追定了。”
“這……”黃樹朗考慮著其中的可行性。
衛焰俯低著身子逼近了黃樹朗圓胖的身子,“不過我先說明,如果這一次你再把林騱東的案件轉走的話,就請你連我的辭呈也一起批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黃樹朗蹙起了眉頭,他將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遠離衛焰氣勢驚人的直視眼光。
身為一個檢察長,他不太喜歡衛焰話中的意思。
“不敢!只是當一個檢察官連明知道有罪的人卻不能制止他,那還當什麼檢察官。”衛焰緊握著雙拳。
一想到醫院中的思平和無助的盼安,他是吃了秤鉈鐵了心,這次無論如何也決不放過那個林騱東。
黃樹朗一臉苦惱的看著說什麼也不肯妥協的衛焰,雖然這小夥子做事是衝了些,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好檢察官,失去他將會是司法界的一大損失。
他放開了交握的雙手平放在桌子上,雖是無可奈何,但總算是點了點頭:“你可以去辦,可是要是找不出在法律上任何更有力的證據,我希望你就此罷手,別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知道了嗎?”
衛焰雙手抱胸的閉著眼、昂著頭,他的眉頭糾得似乎再也放不開,他僵硬的姿勢宣告著他似乎已陷入一種困境。
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他手上所有和陳中立還有思平這兩個案件那少得可憐的證物和卷宗,兩隻在各處西藥房可見的簡易注射器,四張看起來像是高階雪茄的外包裝紙,一張思平指甲中皮毛中經鑑定不為男孩所有的o型人類面板組織分析證明,最後是陳中立和思平體內藥物的樣品分析報告。
他在腦中不停的分析著現下所有可用的資料,希望能夠找到一絲可用的線索來解決目前的僵局。
他查過了注射器來源,是一般市售給糖尿病患者用,到處可買得到的普通針筒,而包裝紙上面沒有任何的指紋也只證明犯人行事的時候戴著手套……唯一真正有用的是思平手指中的面板組織,那大概是思平在和犯人掙扎時,抓傷犯人所留下來的。可是這樣的證據只有在索定物件的時候才用得到,而他可不以為林騱東會親自出馬來追殺思平和盼安,再說林騱東血型也不是o型的。
至於藥物分析,充其量也只是除了盼安那小女孩的說詞之外,這兩個案件能扯在一塊的小小相同點罷了。
這麼少的資料別說是要定林騱東的罪了,就算是要起訴也都是很困難的。
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尋嗎?他心煩的拿著筆敲敲自己的頭。
一隻熟悉的心手握住了他的手,並且抽去了他手中的筆,他張開眼睛迎上羽律泛著心疼的溫柔美眸。
“喝杯溫牛奶放鬆一下,你繃得太緊了,這對你的胃很不好的。”她將手中的牛奶放在衛焰的手中,然後輕柔的揉捏著他肩頭僵硬的肌肉。
她的動作讓衛焰舒服的輕喚出聲。
“你學過按摩?”
“一點點。”羽律很高興自己這項技術能派上用場。“放鬆一點,你的肌肉比我習慣按摩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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