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主記憶(第2/2 頁)
看著生了女兒的媳婦,崔家母子怎麼都不順眼,
“你這商戶女,從祖上便帶了銅臭味兒,太上不了檯面。讓我兒在同僚間抬不起頭。”成了掛在崔老夫人嘴邊的口頭禪。
往往這時,崔思敬會連忙說道:“母親,我靠自己能力謀職,怎會抬不起頭?”
“我兒大度,心善才不和你這商戶女計較。”崔母撇著嘴冷哼。
虞秋屏感激夫君幫自己說話,心甘情願大把往外掏銀子,供他交際應酬,在外人面前掙得臉面。
人人都道崔思敬慷慨大方,家底豐厚,前途無量。
一次又一次的類似劇情反覆上演。
虞秋屏常常抱著三歲的輕寒夜夜流淚到天明。
輕寒聽著母親的低聲哀怨,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懂事地說:“母親,別哭,輕寒心疼。”
虞秋屏抱緊懷裡的輕寒,為了女兒再苦她也得咬牙撐下去。
虞秋屏再也沒出過自己的秋寒院,完全將心思放在女兒輕寒身上,教她讀書識字,日子倒勉強過得下去。
只希望能守著女兒平安長大,在自己的庇護下找個好夫家,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從琴川搬來京城,秋屏身邊陪嫁的丫鬟被老夫人發賣不少,只留下自幼貼身的疏煙、淡月二人。
兩人見小姐如此境遇,各有所思。
直到崔思敬在京城立住了腳,秦晚煙留下兒子在琴川,獨自來到京城。
見琴川府的舊識秦晚煙來訪,虞秋屏高興萬分,視當日不過幾面之交的秦晚煙為閨蜜,傾訴煩惱苦悶。
秦晚煙來的第二天,虞秋屏就發現自己的丫頭疏煙睡在了崔思敬床上,氣極之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氣崔思敬不仁,更氣疏煙不忠。
從小貼身長大的丫鬟啊,在虞秋屏心中和親姐妹無異。
只是崔思敬並非良配,秋屏不願情同姐妹的二人耗在崔府裡浪費一生。
秦晚煙在虞秋屏耳邊痛罵疏煙,還事無鉅細地說著崔思敬和疏煙的荒唐事。
鼓動虞秋屏趕緊將淡月配了府外茶鋪的小廝,打發了去。
虞秋屏心灰意冷,瞭解那小廝人品尚可之後,給了淡月豐厚的陪嫁,匆匆嫁走。
淡月嫁後,虞秋屏身邊就再也沒有自己人了。
虞秋屏身體卻一天天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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