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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誒,你們聽說沒,咱們舍長住到一零七號鬼監舍了。&rdo;
&ldo;我說怎麼一天沒見到他,他怎麼跑那裡了?得罪誰了嗎?&rdo;
&ldo;你們說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呀?聽著倒是挺嚇人的。&rdo;
&ldo;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沒有見過。&rdo;
聽到這些,我頗有些吃驚,那天晚上他們不是全都看到那個紅衣女子了嗎?而且還嚇的蜷縮在角落,為什麼還會問這個世界有沒有鬼?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問那天晚上見到什麼沒有,眾人的答案幾乎是一致的,那夜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有些茫然了,為什麼大家都說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似乎是記憶被抹除了一般。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張燁滿臉鮮血的掐著我的脖子,一聲聲的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救他,而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發出聲音,那怕是一丁點。
在即將窒息的那一刻,我猛然驚醒,擦擦臉上的虛汗,坐了起來。回想起剛才那一幕,還是有些後怕,這個夢意味著什麼?難道張燁已經出了意外嗎?
當管教開啟監舍門的瞬間,我沖了出去,直奔一零七號監舍。
我朝著監舍門一通拍打,床上的張燁似乎有了些許反應,他的被角慢慢被翻開,一張臉從裡面露了出來,天吶,那跟本不是張燁的臉,而是一個布娃娃的臉,它咧著嘴笑著,眼睛還一眨一眨的。
突然,那張布娃娃的臉慢慢的裂開了,鮮血從那裂縫中不停的往外淌著,很快,布娃娃的臉已經完全的裂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慘綠色的臉,它的左眼位置處還有一個血淋淋的大洞,不時的會有些紅白之物從中淌出。它在對著我笑。
我能想到的是,張燁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多麼希望這只是個夢啊,我用力拍打著監舍門,大聲呼喊著張燁的名字,氣急攻心之下,我終於昏了過去。
……
當我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軟軟的枕頭,暖和的被褥,還有那張我生平第一次見到的雪一樣白的床單。
我看到床邊的架子上面掛著一個瓶子,裡面的液體順著一根細細的管子往下一點一點的滴著。
管教見我醒了過來,滿臉關切的問我是否好點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沒事了,猛然間,我又想起了張燁,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於是我急切的詢問了管教張燁的情況。
管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我哪個張燁,我說就是我們監舍的舍長,後來搬到一零七號的那個。
管教笑了笑說少管所所有人員中沒有一個叫張燁的,說我肯定是由於老劉頭的事情驚嚇過度,產生了幻覺。
我不可置否,當我詢問我為什麼會在醫院的時候,管教說當天到了少管所,給我分配監舍,但我走到一零七監舍門口的時候,猛然朝著那裡衝去,一頓猛拍亂喊,接著就昏了過去,他還告訴我,老劉頭的事情已經出結果了,是野獸所為,我現在已經自由了,等好了便可以回家了。
大約跟我聊了十多分鐘,管教便喊來了醫生,要給我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對於這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我感到很好奇,為什麼醫院裡到處都是白色呢?這多不吉利,在村子裡,往往誰家有喪事了才會穿白色的孝服。
醫生翻開我的眼睛瞧了瞧,又讓我伸出舌頭,最後他還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我胸口按了按,涼涼的,後來我才知道那東西叫聽診器。
檢查完畢之後,醫生跟管教談了談,而恰巧這番談話被我聽到了。
醫生說我是由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