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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有麻煩早麻煩了,這都轉悠多少天了……你看看這有人麼?”矮個子道。
“可上午確實有人跟著啊?”高個子不確定了。
“正說明他擺脫跟蹤了,說不定真有老闆的訊息……現在上頭遍地在找人,那兒都沒確認訊息,要是老闆被抓,那窩點不早被端了?這不沒事麼?”矮個子的道。
“也是哈。”高個子的心動了。
兩人交頭結耳商議著,又拔著電話請示著,不一會兒,又去向復返,重回了佰釀酒莊………
第110章 實事實話實說
環境的雅緻,即便讓沒有雅骨的人身處其間,也會感覺不錯。
仇笛就是如此,這個小雅間佈置的很是匠心獨具,木色深紅、窗紋醬紫、瓦色又青藍,本來不太和諧的格調,因為桌臺、酒櫃上擺放的花藝植物,以及那個造型別致的酒櫃,顯得渾身一體,你無法用時尚或者復古來定義它,但不管用那一種眼光來看,都有讓人心境舒緩的感覺,會忍不住有一窺其妙的衝動。
觀賞的時間不長,當聽到蹬蹬蹬沉重的高跟鞋聲音時,仇笛已經預感到露餡了,這裡肯定留著會員“李從軍”的資料,和他這個冒牌的“李從軍”相差太遠,兩人所處的環境簡直是天差地別,根本沒有混淆的可能,想騙人都難。
可這得非騙不可啊,否則得被攆出去啊?仇笛心思飛快的轉著,迅速坐回到了座位上,兩手託額,一副思想者的沉思狀。
蹬蹬蹬那位貌似掌櫃的美女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紙,背後跟著倆保安和一位漢服的女人,剛要質問,仇笛手攔住,嚴肅地一個停勢:“什麼也別說,聽我說句話,說完我就走。”
“冒充我們的會員可沒有什麼好處。”那掌櫃妞看著他,啪聲那張列印的紙拍到仇笛面前。
這尼馬才是真正的李從軍,仇笛看著眼熟,一下子沒想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已經謅好的故事框架,那女人一坐,很不悅地盯著,想問什麼時,仇笛鼻子一抽、臉色悲慼、跟著痛苦地看著這張紙,然後一側臉,嗚嗚有聲地哭上了。
幸虧老子演過幾天配角……仇笛哭得有滋有味,悲傷得蠻像那麼回事,他心裡如是想著。
這大男人乍一哭,可把興師問罪的掌櫃給看傻了,女人心軟,掌櫃妞客氣地道著:“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您別這樣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失態了。”仇笛拭著眼睛,悲傷地看著那張紙,喃喃地道著:“對不起……我叫李小軍,李從軍是我哥哥……對不起,我是太想念他了,才到他常來的這兒看看……在世的時候,他常說起你們這兒的酒,我們兄弟一南一北,忙忙碌碌的……誰可能想天妒英才,他這麼年輕就英年早逝啊……你們說,我能不難受麼?”
“啊?李先生他?”掌櫃妞同悲道。
“車禍……一個月了……嗚……我就剩下這麼一個親人了,他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們說,我能不難受嗎?”仇笛痛徹心肺地按著胸口,用抗戰劇那種瀕死的表情來演繹這個故事。
效果不錯,兩位女人都被感動了,掌櫃妞揮揮手把保安打發出去了,她道著:“李先生,節哀啊……對不起,我們以為您是混進來搗亂的,怕驚動了其他顧客………”
“謝謝,謝謝理解……哎……這是我哥生前愛喝的酒……還常半瓶……我就想在這兒,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敬他一杯……”仇笛抽著酒瓶,不小心抽了個空的,又換了個半瓶的,他看著聽入戲的掌櫃妞,好期待地問著:“……您一定認識我哥吧?”
“哦,我不太熟……這位,鳳玉認識。”掌櫃妞拉著另一位酒妹,說道。
“我是整理我哥遺物的時候,才想起到這兒來的……我一直在國外,我們兄弟難得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