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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凌菲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離開公司之後,許維遠也出了門,門口清潔阿姨偷偷過去,嘀嘀咕咕的衝許維遠說起了什麼。
如果伍凌菲在的話,便能聽見,阿姨提起了“侄子”一詞。
可惜她什麼也沒看見,更沒有懷疑什麼。
第二天伍凌菲便收到了阿姨送過來的資料,阿姨家的侄子鄧奕嘉,也才二十七歲,工作年齡是四年,之前一直在易美上班,巧的是,易美正是伍氏公司的對手,同樣是一家化妝品貿易公司。
據資料上說,這位鄧奕嘉英語過八級,是個外貿高手。
這樣的人,應該是公司的重點重視的人才吧?易美會放過他?
更何況,靠她能得到個什麼好工作呢?
她無奈的揉了揉眉角,一邊想著這人可不可信,一邊去找許維遠,想著不妨讓他看看,如果是個可信的人才,不如讓他收下,對公司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哪知許維遠居然對他十分感興趣,讓她通知了鄧奕嘉過來面試了一回,便將人留了下來。還給了個很不錯的崗位。
阿姨對此自然是高興得很,拉著她連聲道謝,又偷偷摸摸的跟她說,上次她在走廊擦地呢,便聽到伍思霖在打電話,說起了什麼車啊,又說什麼一定要要了她的命什麼的,又說她一聽到這話心裡就害怕了,沒敢再聽下去,讓伍凌菲可要小心了。
伍凌菲皺了皺眉,心裡已經有了底,又囑咐阿姨幫她留意小孟的事,便先走了,又藉著工作之餘抽空查了一下父親身邊幾個老人的資訊,打算著什麼時候去見一見。
說起伍盛身邊的幾個老人,伍凌菲最熟悉的還是老王,這位七叔是伍盛的助理,所以伍凌菲自小也和他熟悉一些。
只是,這次伍凌菲卻也沒打算找老王,畢竟老王對伍盛太忠心,不能讓人知道的事,他肯定不會亂說。
所以伍凌菲思慮再三,還是找了對伍盛比較忠心,卻也好喝上那麼幾杯的重叔。
重叔比伍盛年長了好幾歲,如今也有六十好幾,公司那邊的事情他也基本不去了,就在家裡養老,偶爾逗弄剛滿三歲的小孫子。
接到伍凌菲的電話的時候,他還是詫異了一下,一聽有好酒,也不推辭了,就在家等著伍凌菲上門來。
伍凌菲是利用上班時間去的,如今住在伍家,父親盯得緊,她也只有上班的時間能偷偷的出門。
重叔雖說喜歡叨上幾句當年的創業事蹟,但到底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見著伍凌菲問起,只是嘮嘮叨叨的說著一些旁枝末節,半天也沒說到重點。
伍凌菲也沒打岔,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就在旁安靜的聽著,偶爾給重叔添點酒,一邊做著總結,其實看似沒什麼內容,可串一串還是很有份量的。
重叔一口氣喝了又繼續往下說,還沒說上幾句,韋伯便來了,似乎並沒看見伍凌菲,指著重叔就道:“石重明你這個陰險小人,當年伍盛分給我的明明是三處地皮,你到底將我的地給弄到哪裡去了!”
當年分的地皮?
伍凌菲頓時好奇了,重叔似乎顧及到她,一邊給韋伯暗示,讓他閉嘴,一邊衝她道:“二小姐,你看今天不如就這樣吧?”
伍凌菲出來一次不容易,哪肯就這麼走了?何況她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內容。
她問韋伯:“什麼地皮?”
韋伯性子暴躁,人也小氣。特別是年紀大了之後,更是斤斤計較了起來。
最開始是兩個兒子分家,兒子兩個似乎都像了他,也是斤斤計較的守財奴,一個分不公平,就吵吵鬧鬧了起來,最後連伍盛都驚動了,過來當了和事佬才罷休。
而至於這次所說的地皮,也是分家時鬧翻了才又重新翻出來清算的,當年一家兩處地是說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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