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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你的時候逃跑不是你的風格。”
當女侍應彎腰放下我們的瑪格麗塔酒時,我看著她胸部的曲線。“我千里迢迢來邁阿密不是來談論癌症的。”
“我看得出來。你來這以後有沒有給卡門打電話?”
“今天早上,”我嘆了口氣,“她不高興。安妮肯定不高興。”
“我不感到驚訝,”弗蘭克回答,“安妮認為你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照樣去邁阿密這很荒謬,托馬斯也這麼認為,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你不擔憂,為什麼你感覺還好。”
“上帝啊!”我叫起來,“我一點都不好!”
弗蘭克把雙手放在我肩膀上,“你不必向我解釋。”
我突然很想發洩,我告訴弗蘭克我是多麼不能忍受,卡門和我不能再一起出去喝酒了,不能再一起出去吃飯了,不能再做愛了。他點頭。
“你能想象當她的乳房切除以後情況會怎樣嗎,弗蘭克?”我繼續說,“即使癌症沒有了,卡門再也不一樣了。我想我們之間很快會——”
他抓緊我的手,我們看著彼此,我看見他的眼中有淚。我們沒有再說話。這是邁阿密最美好的時刻。
我們碰了一下杯,啜了一口我們的第二杯瑪格麗塔,這是我們喜歡的女侍應擅作主張端上的,我們沒有開口要。
“她很漂亮,但是卡門的乳房更大。”女侍應從平臺上搖搖晃晃走上樓梯時,我說道,“至少,她現在還有——”
弗蘭克喝光了他手中的瑪格麗塔。
星期一我就回家
大概中午的時候
請不要生氣
The Little River band;from Home on a Monday
(Diamantina Cocktail;1977)
28
多虧了塘鵝賓館的人幫忙,我們在坦陀羅定到一張桌子。這是一家土耳其飯店,土耳其食物在邁阿密非常嬉皮,這是我們從塘鵝賓館的酒吧侍應那裡聽說的。哈坎非常驕傲。
晚飯過後,坦陀羅看起來真像是夜生活的好地方。羅傑?桑奇士在講故事,哈坎高興地宣佈。弗蘭克反應同樣熱烈,我從未聽說過這個人,我瞭解DJ就跟克拉倫斯?西多夫瞭解罰點球一樣多。必須承認,坦陀羅的食物很棒,羅傑?桑奇士也很棒。這裡所有的女人也很棒。搖頭丸起效了,我甚至比昨天更放鬆,我告訴他們我感覺多好,我們每年都應該這樣出來玩,明年我們可以去巴塞羅那或紐約。不,去特拉維夫,哈坎說,那裡是最嬉皮的地方。不,去里約,拉蒙說。是的,里約,我說。然後我們說我們愛彼此,要同甘共苦。然後拉蒙說他和昨天那個女孩有約,要走了。弗蘭克對他怒目而視。我發現一個穿著極薄的黑色寬鬆上衣的豐滿女孩,跟她交換了三次愉快的眼神之後,我站了起來。她黑色上衣下面戴著黑色的乳罩(C罩杯)。
“嗨,你叫什麼名字?”我問,老套的開場白。
“我叫琳達,你呢?”
“丹。”我回答,突然意識到我對她根本沒話可說了,我想象不出來對這樣一個小姑娘我應該說什麼。
“你們是哪裡來的?”她問。哦,對,這類問題。
“阿姆斯特丹。”
“我姐姐去過那裡!她說丹麥是個很好的國家。”
“是,是的——”我附和,為自己感到羞愧,還好他們沒有聽見我們的對話。但對此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我敢說這樣的晚上智慧不會有什麼重要地位。
“你來自哪裡?”我問。為什麼我會努力繼續交談呢?
“北卡羅萊納。但今年夏天我搬到佛羅里達了。我喜歡那的天氣和沙灘。”“哦,對!”我回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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