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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想跟上的,可不知為什麼就慢了半拍;當時我心裡還想,白椴這人,其實,也挺好……麼。
那晚上張源和郭一臣都點的是酒,就我一個人挺羞澀地要了杯雪碧。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候還真純善得跟小白兔似的,也不怪白椴每次見了我都想調戲兩下。
後來張源跟郭一臣去上廁所,上著上著就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我顧左右而惶惶然,心說你們他 媽 的去生孩子呢這麼慢,這酒吧裡前是狼後是虎的,你們也真捨得把我一個人扔這兒。
果然我心裡一句話還沒說完,身邊居然就突然多了一個人,我猛地轉頭,見是一個牛高馬大的年輕男人。我傻愣愣地問他幹什麼,那人一句話不說,一隻手就直接摸上來了,從脊椎到右腎,用的還是直接滑進衣服裡貼著肌肉的那種摸法,我當時就懵了,僵在那裡。
小美人兒,你一個人?那男人很猥瑣地衝我笑。
誰他媽是你的小美人兒呢?!我火了,用力格開那人的手,說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兒。
喲,還生氣哪,嗯,我喜歡。那人又纏上來了,這次從頸椎到後腰,摸得我皮都麻了。我四下一看,不是gay吧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我瞪說你他媽毛病吧?再摸老子掐死你。
那男人一下子就湊近了,差點兒就是嘴對嘴的架勢,說你掐啊,我就喜歡你這種小美人兒掐著我,你掐啊,掐啊……
我一陣汗毛倒豎,就在這時候,白椴終於過來了。我跟見了救星似的,掙開那男的就喊:“白椴!”
白椴一眼沒看我,直接望著那男的,一個直拳就揍過去把那男人打趴下了。
我心裡一陣毛,說你犯不著啊。
那男人跳起來,衝白椴說你他媽幹什麼?
白椴一手撐著高腳凳,另一隻手擺了半天沒放的地方,估計是平時軍刀扛多了這會兒沒刀在手上不太習慣;不過那時候白椴的氣勢還是挺足的,收斂下巴瞪著那男人,沒說話,光眼神兒就挺能唬人。
那男人跟白椴對視了一陣,罵罵咧咧幾句,終於還是灰溜溜地走了。
“張源他們呢?”白椴居高臨下地看我,表情挺生氣。
“上……上廁所呢。”我不知為什麼結結巴巴地答道。
“誰叫你坐這兒的?”白椴繼續用生氣地表情審視我。
“我們進來的時候就這裡有位子……”我繼續解釋。
“跟我過去。”白椴不耐煩地揚了揚腦袋,指指他的大本營。
我把腦袋搖得像波浪鼓。
“你還想坐這兒勾人呢?”白椴火了,“你知不知道這個位子是……”白椴話還沒說完,張源跟郭一臣終於摸回來了。
“白椴,幹什麼呢?”張源瞪他。
“你現在知道過來了?”白椴理直氣壯的,“你剛剛上哪兒去了?”
“你他媽管我剛剛上哪兒去了。”張源不耐煩地應了一句。
“別留他一個人坐這兒。”白椴又看我一眼,扔下一句話就走了,連個頭也不回。
“怎麼了?”郭一臣疑惑地問我。
“沒怎麼。”我訕訕地喝水,我怎麼說?我說我剛剛被個男的調戲然後被白椴救了?
“怎麼,別是什麼事兒瞞著我們吧,嗯?”郭一臣故意勾我下巴。
“你才有事兒瞞著我呢,剛剛乾什麼去了?”
“沒怎麼,找不到廁所上外面去尿的。”
“誰信?”
“你他媽不信拉倒,一泡尿的事兒誰稀罕跟你胡說。”
我沒再多問,說話間又有意無意地往白椴那邊看了看,見他跟劉胖子幾個人談笑自若的,也再也沒往這邊看一眼。
這事兒我就這麼記著